那位奴才见只有两坛美酒,不放心地亲自解开其中一瓶,靠近用鼻子闻了一下后,对着手里提灯的奴才,说道:“的确是酒....”心里想到的是,这淮南王刘安也算是奇了,不送奇珍异宝,倒是送这两坛美酒,这是何意。
“要不,问问侯爷,这两坛酒收不收....”提灯的奴才,不敢擅自做主道,心里想到就怕美酒里面可还有什么东西,关键眼下外面是否还有其他人在暗地里监视着侯府的一举一动呢,此事他们做奴才的怎敢做主收下。
其中一位护卫见二人犹豫不决的样子,当即取了一个钱袋子送给那提灯的奴才道:“这是我主家的一片心意,就是别人看见了也不疑有他。魏其侯素爱美酒,这就是投其所好而已...”
魏其侯家的两位奴才转念一想此话不假,说不定能在主家面前有功,于是二人美滋滋地把两坛美酒端进去后,便把朱门还关起来了。
那两位护卫脚步如飞地来到马车边上,隔着帘子回复道:“主家,两坛美酒已经收了....是不是回去?”
“去田蚡的府邸上.....”马车内传来了淮南王刘安的声音,于是车夫马上掉头驾驶,几位护卫两位护卫随坐在马夫边上,一行人吞没在黑夜里。
坐在马车内的淮南王刘安,继续闭目养神,大脑在思索着,魏其侯窦婴为何把自己拒之门外,如此不顾儿女亲家的情分?别说这个,只怕陛下也不曾这样对待自己堂堂一个淮南王,眼下吃了闭门羹,无非就是怕陛下的监视无处不在,所以这才撇开和自己私底下接触。
自己父王死在汉文帝的手上,莫不要自己的儿子也死在陛下的手上?若是真的如此,就算是搭上自己的身家性命也要救出迁儿出来,不然可不就是被世人而耻笑千年不休。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淮南王的马车停在太中大夫田蚡府邸的后门处,里面赶紧有人就把后门轻轻地打开,有两位奴才提灯小心翼翼地迎接着淮南王刘安,淮南王刘安走进后门后,便问道:“你家主家莫不是神机妙算,知道本王要来此?”
“淮南王,我家主家早就命奴才在此等候....”一位奴才弯腰低头,恭敬地回复道,心里想到的是主家真是神人,怎知淮南王会在送晚东西之后再来府邸上,任谁也不会想到夜访两次。
来到一间雅室里,淮南王刘安放下斗篷,露出真容地看着太中大夫田蚡道:“国舅爷,真是神人也....”
太中大夫田蚡立马屏退左右后,面带笑容地走上前对淮南王刘安,道:“淮南王,风尘仆仆地赶过来,一路辛苦....”
淮南王刘安转头对着自己贴身的护卫示意,那两位护卫小心翼翼地退下,顺道把门也轻轻地带上,站在外面随时等候主家的吩咐。
席地而坐的淮南王刘安喝了一杯案几上的热茶后,脸色和善地说道:“国舅爷,又出钱又出力,此恩此情,本王铭记于心....”
“淮南王,这些都是令嫒让我去办的....至于钱财,我也只是垫付了一下,刚才有五箱黄金..这叫我如何是好....”太中大夫田蚡,不好意思地说道,心里想到的是淮南王刘安真是有钱,一下子送还了五箱黄金,不曾想自己还赚了一笔。
此话一出,淮南王刘安这才恍然大悟起来,原来这是刘陵的安排,关键是太中大夫田蚡还是愿意出手相助,只怕田蚡不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而是对刘陵有情而无法拒之门外,所以这才冒着风险来办了此事。
那位奴才见只有两坛美酒,不放心地亲自解开其中一瓶,靠近用鼻子闻了一下后,对着手里提灯的奴才,说道:“的确是酒....”心里想到的是,这淮南王刘安也算是奇了,不送奇珍异宝,倒是送这两坛美酒,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