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微臣不敢,此事是微臣擅自做主,私底下与淮南王有接触,本事想把此事做足,让淮南王相信微臣所说的话,这才没有及时禀告给陛下....是微臣浅薄无知,不知陛下的安排,险些坏了大计...”太中大夫田蚡惶恐不安地回复道,心里想到的是眼下自己绝对不能有其他的小动作,免得陛下知晓了,又徒生祸端。
见跪在地上的田蚡战战兢兢的样子,汉景帝语气缓和道:“田爱卿,若说是其他的人干出这等事情,朕定不会轻饶。可是你与别人不同,你可是皇后的弟弟,太子的舅舅...对了,垫付的钱,淮南王还给你了吗?”
“陛下,于昨夜来府邸之前,悄悄让人送过来了,微臣当初只想让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大汉再也不能承受第二次吴楚七国之乱....世子刘迁还是留下一命,远比杀掉的价值大。削地之举才是陛下需要的结果,如此震慑住那些不安分的藩王和权贵们!杀鸡儆猴.....这鸡不能杀,拔毛几根,囚禁在鸡笼里....如此,那些权贵们看着就心生害怕...”太中大夫田蚡一针见血道,心里想到的是,眼下要凭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渡过眼下的危机,信任危机!
没有想到田蚡能讲出此番话,汉景帝不由地高看一看道:“田爱卿,前途无量....莫要辜负了朕的期许....还有眼下不要与淮南王有接触了,让他好好回去想一想,到底要不要救子献地赎罪....”
“微臣再也不敢....谨遵圣谕...”太中大夫田蚡连忙磕头谢道,心里则是十分地惶恐不安,陛下就是这样放过了自己,缘由是看在皇后和太子殿下的面子,如此以后要夹着尾巴做人,陛下在自己府中的耳目也只能听之任之。
话说此时,大殿外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汉景帝大声地说道:“程夫人,进来吧.....”心里想到的是,程夫人真是聪慧,知道避嫌才离开是非之地,可惜她终究输在儿子身上,不然也不会沦落于此,眼下和唐夫人抱团取暖。
听到汉景帝的吩咐之后,程夫人便率领一群奴才走进来,见大殿内的气氛不似刚才那般冷峻,赶紧吩咐身后的两位小宦官把太中大夫田蚡扶起来,自己端着茶水来到汉景帝的边上,小心翼翼地把一杯香气四溢的茶水放在案几上。
“田爱卿,这碗面条可是程夫人送过来的...一日滴水未沾....赶紧吃吧。。。”汉景帝,一边伸出右手举起茶杯,一边缓缓地说道,心里想到的是不管是谁,都逃不过朕的双眼,哪怕是馆陶公主亦是如此,生死都是在自己的一念之间。
久跪腿麻的太中大夫田蚡,在两位小宦官的搀扶之下,忍着双腿的麻木感站起来,环顾四周并无其它的案几,见汉景帝交待自己赶紧吃掉这碗面条,也顾不得眼下什么礼节,就站在原地端起碗拿起筷子吃起来香气四溢的鸡汤面条。
没过一会儿的功夫,一碗鸡汤面条就进了太中大夫田蚡的肚子里,汉景帝见田蚡吃得如此狼吞虎咽,微微一笑道:“田爱卿,这碗面条可是程夫人送过来的,人情以后要记着。”
“程夫人的恩情,微臣铭记于心,没齿难忘....”转而把空碗递给身边的小宦官,太中大夫田蚡情真意切道,心里想到的是,莫不是后宫要变天了,今日居然是这个人老珠黄的程夫人陪侍在汉景帝边上,那皇后就一个人在椒房殿内独守空房?
“陛下,微臣不敢,此事是微臣擅自做主,私底下与淮南王有接触,本事想把此事做足,让淮南王相信微臣所说的话,这才没有及时禀告给陛下....是微臣浅薄无知,不知陛下的安排,险些坏了大计...”太中大夫田蚡惶恐不安地回复道,心里想到的是眼下自己绝对不能有其他的小动作,免得陛下知晓了,又徒生祸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