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赏一罚哄阿娇 另辟蹊径从窗跳
最近憋屈的陈阿娇一直禁足在侯府里,太子刘彻怎么感觉自己的跟前好像少了什么,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是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
旁边的一个善解人意的甄宦官,笑呵呵地提醒一句:“太子殿下,是不是感觉少了一个人?就浑身不习惯了?”
一听这句,恍然大悟的太子刘彻,这才想起原来是陈阿娇有几天没有来了,便心生疑惑道:“阿娇是生病了?还是阿娇......?”
贴身伺候的甄宦官,附耳小声跟太子殿下讲了陈阿娇已经被禁足一个月的事情。太子刘彻一听,不动声色地说:“哦,原来如此,给她送一些道德经和一些桂花糕。走,去天禄阁去。”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心情大好的太子刘彻和一班随从,浩浩荡荡地踏步在天禄阁石阶上,而这个时候淮南王之女刘陵在侍女欢儿的陪同下,早早就在天禄阁里静静地看着竹简。
一听到外面的喧闹之声,侍女欢儿轻轻走到窗户边伸头查看一下,心中想到是什么人这么大的阵势!这一看不要紧,好家伙,原来是太子殿下来了。吓得侍女欢儿,立即转身来到刘陵身边,附耳轻声道:“小姐,是太子殿下来了,要不要回避一下?”
欢儿的担忧不是多余的,那天晚上因为和太子刘彻说了几句话,就差点被蛮横无理的陈阿娇给打了。而今天碰巧相逢,会被有些人别有用心地从中挑拨离间,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淮南王之女刘陵,放下手中的竹简,当即起身离开,正要出正门的时候,就看见一只穿着黄色的鞋子正要迈出一步。淮南王之女刘陵一看,心中着急万分,眼下是不能从正门走了,只能先躲进书架背后,等太子刘彻出去之后,在寻机出去!于是刘陵和侍女欢儿二人赶紧躲在书架背后的暗角之处,静静地等候着太子刘彻何时离去。
太子刘彻只带着自幼和自己长大的甄宦官进入殿内,其余的人则是在天禄阁大门外守候。走的有点累的太子刘彻,便脱鞋跪坐在刚才刘陵坐的地方,看到案几上的竹简,很好奇地拿起来扫了一下,旋即又站起来穿上鞋子。太子刘彻含笑踱步走向书架那边,温言道:“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矣,如匪浣衣。陵儿,这是为何要躲着本宫,难道本宫是只大老虎吗?专吃小姑娘的老虎吗?”
此言一出,看到旁边的窗户是打开的,心中欢喜不已的淮南王之女刘陵灵机一动,拉着欢儿悄悄地跑到窗户边,正欲抬脚打算翻窗逃出。
“陵儿,不要走另辟蹊径的道路,外面可是有一群持刀剑的护卫,要是跳窗而出,那可是刀剑无眼....”神采飞扬的太子刘彻,噙一缕微笑在嘴角,郑重其事道,心中想到怎么陵儿现在躲着自己,难道本宫是这样让人心生厌恶吗?还是说怕巧遇到自己会被一些人看到,而引祸上身?
一赏一罚哄阿娇 另辟蹊径从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