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心思善妒的陈阿娇,哪里是好心好意地去看看长秋殿那颗闲棋冷子的淮南王之女刘陵,窦太后和馆陶公主都已经明说汉景帝所送的礼物肯定是不怎么值钱的玩意儿,陈阿娇此时去一时一探究竟,毕竟很好奇是什么东西;二是借此来羞辱淮南王之女刘陵,在宫中无非就是一颗棋子而已,终究是活在窦太后的眼下;三是旁敲侧击刘陵莫要在宫中谄媚太子殿下,蛊惑其心!
矫健的步伐在宫中的路上不停地响起,陈阿娇在四位婢女的拥簇之下,未经通报便来到淮南王之女刘陵暂住的长秋殿殿内,直接当着众人,对着淮南王之女刘陵,微笑地开口问道:“刘陵妹妹,适才太子殿下奉命送了两个锦盒子,想必是好东西,刘陵妹妹可方便拿出来让阿娇姐姐长长眼呀!”
闻此言,淮南王之女刘陵心中便知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陈阿娇定是来一窥究竟,如此心中才解恨,毕竟之前已经有几次交锋了,便推辞道:“阿娇姐姐,妹妹也不曾看,想必陛下赏赐的是女孩家用的珠钗玉环吧,这些东西,妹妹想阿娇姐姐想必是司空见惯了。”
一听刘陵的拒绝之言,陈阿娇顿时含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道:“刘陵妹妹,这是有好东西不愿意当众拿出来看看,妹妹好歹也是宗室贵女,怎可如此小气抠门呢?想淮南王的封国可是地广物博,听闻刘陵妹妹自幼得淮南王宠爱,好东西定是见过不少!”
陈阿娇如此言语羞辱淮南王之女刘陵,无非是激将法,想让刘陵乖乖就范,越是不想让自己看越是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淮南王之女刘陵此时进退两难,心中想到的是,今日不给陈阿娇看看这礼物,想必是不肯离去的。
既然如此,淮南王之女刘陵唇角微扬,微微笑道:“阿娇姐姐,暂且等一下,我去屋内取一下。”话音一落,淮南王之女刘陵正欲带着侍女欢儿离去进入屋内,去取那两个锦盒。
陈阿娇见状,心中想着这刘陵此去必有蹊跷,便连忙开口打断道:“刘陵妹妹,这是奴婢的事情,怎能劳妹妹的大驾呢?这做主子就要有主子的架子,做奴才就有奴才的命!”
淮南王之女刘陵一听这绵里藏针的话,当即对侍女欢儿小声交代一字后,身不由己地留下来陪着陈阿娇一起聊天,毕竟此时自己当众离去的确是不好,落人口实,有损父王的颜面!
双眼紧紧地盯着刘陵的陈阿娇,看着清丽脱俗的姿色,心中不由自主地厌恶起来,这刘陵明显就是天生的狐媚之主,不动声色地说道:“刘陵妹妹,肤白貌美,真是难得的佳人,不知刘陵妹妹可有心上人?若是说与阿娇姐姐听,阿娇定让刘陵妹妹心想事成!”
“多谢阿娇姐姐的美意,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泱泱大汉的女子之中,当属阿娇姐姐命好,自幼和太子殿下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想必日后定是伉俪情深!”
威逼利诱出来秀 不动声色套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