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刚才有没有闻到一股胭脂水粉的香味?”环顾四周并无他人的侍女欢儿,满腹疑虑地问道。
淮南王之女刘陵,点点头道:“刚才陈阿娇不是到处显摆,这是皇后赏赐的胭脂水粉,花钱买也买不到的贡品,说真的的确很香,适合陈阿娇用,也是难得的好东西!”
一看到侍女欢儿那副神色疑惑的样子,淮南王之女刘陵,便停下脚步询问道:“欢儿,有什么不妥吗?”
侍女欢儿用余光扫了四周后,附耳对小姐刘陵说了几句话后,便退在一旁道:“欢儿,确认这里面有那一味药,只是不知道为何这样。”
一听到欢儿附耳之语,这胭脂水粉里含有不易察觉的麝香,淮南之女刘陵,心中已经明白了,原来王皇后已经开始着手捧杀陈阿娇了,想必也是防止陈氏外戚以后做大,借此用麝香伤了陈阿娇的体质,以后难以受孕不能生出嫡子!
“欢儿,此事你知我知,切莫告诉其他人,哪怕是傅母也不行,一定要守口如瓶,切记切记!”淮南王之女刘陵,郑重其事地交代道,一股凉意油然而生,这王皇后真是好手段,这一招给太子殿下永绝后患。
侍女欢儿点点头对着小姐刘陵,保证道:“事关重大,小姐放心,我们在这宫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欢儿明白。”
二人一边说一边走,没有一会儿就来到一个小溪边,只见清澈的溪水潺潺而来,二人很是高兴地在溪边玩起水来。
突然,有几只白色的动物从二人眼前闯过,吓得二人后退几步定眼一看,原来是是五只白鹿,其中有一只白鹿已经大腹便便,很明显应是怀孕了。
就在二人惊讶之时,突然太中大夫田蚡骑马过来,对着淮南王之女刘陵,寒暄问道:“刘陵翁主,最近可好?”
“劳田大夫挂念,刘陵在宫中一切安好。”淮南王之女刘陵,轻轻地福了一下身子,礼节性地回复道,心中想到这几只白鹿应是田蚡追赶过来的。
一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刘陵,太中大夫田蚡左手握着弓箭,赶紧跳下马来,右手牵着马绳,面带微笑地来到淮南王之女刘陵边上,看着头上并无珠钗点缀的刘陵,开口问道:“刘陵翁主,为何不带那支桃花簪子?”
“田大夫,这碧玉桃花簪子太过珍贵了,刘陵不舍得佩戴,所以珍藏起来了。”美眸轻扬的淮南王之女刘陵,朱唇轻启道,心中想到带这支碧玉桃花簪子只怕惹出不少的麻烦,今日自己来可不是为了抢风头的,还是低调得好!
太中大夫田蚡,一听刘陵这话,心中欢喜不已,原来不是瞧不上这支碧玉桃花簪子,而是不舍得佩戴才珍藏起来,便兴高采烈地说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既然是簪子就应佩戴起来,不然它就毫无价值了。刘陵翁主,莫要不舍得!”
“田大夫,说的是,刘陵受教了。”田蚡这话里话外之意,装着明白揣着糊涂的淮南王之女刘陵,简简单单地回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