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让步心不平 口无遮拦僵持中
“陛下,爱民之心,众人皆知,只是这四十税一,恐怕会大大地减少了大汉的财政收入,而财政支出的项目繁多,只怕是百姓得到一些实惠,而政权不稳。”武强侯庄青翟,跪在地上,言辞恳切道。
还未等到汉景帝开口说话,跪在地上的太子洗马汲黯,转身看向武强侯庄青翟,讽刺道:“武强侯,人头税和田租税是哪个多?这种三岁小儿都知道,哪个是大头,真不是武强侯是不懂装懂,还是把陛下当着三岁小儿哄着?真正构成百姓负担主体的,不是田租税,而是人头税。”
柏至侯许昌一听太子洗马汲黯把话题引到人头税,脸上已隐有怒色地对着太子洗马汲黯道:“汲大人,今日是再议田租税的事情,莫要攀扯其它的!”
一听到人头税这三字,馆陶公主当即缓和道:“陛下,柏至侯、武强侯等众位朝臣,大家都各自在让一步,二十五税一看是否可以?”
看着馆陶公主说出这个二十五税一的事情,久跪在地上的柏至侯许昌和武强侯庄青翟,二人相视后,当即对汉景帝说:“陛下,臣等觉得馆陶公主提出二十五税一,已经是最低线了。”
大殿内的太子刘彻,看着这些老狐狸在此一唱一和,当即替汉景帝表态道:“若是陛下也退让一步,田租税为三十五税一?各位大臣觉得如何?”
太子刘彻的话音一落,心中暗吃一惊的馆陶公主,此刻也哑口无言了,毕竟母后给到的底线是二十五税一,眼下自己也真的是无计可施,只能尴尬地杵在此处。
“太子殿下,这是替陛下讨价还价?”武强侯庄青翟当即生气道,心中想到的是眼下讨论的焦点是二十五税一,已经是群臣们最大的让步了,这个小屁孩居然和群臣们在此讨价还价,陛下也不管管太子殿下的性子。
汉景帝一看这个武强侯庄青翟居然没有把太子刘彻放在眼里,牢牢看住武强侯庄青翟的眼睛,心头迸发出一丝犀利的狠意道:“武强侯的意思,太子殿下犹如市井贩夫走卒之徒在此和武强侯讨价还价?”
被汉景帝如此瞧着的武强侯庄青翟,当即吓傻磕头认错道:“陛下,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微臣是....”
“武强侯说不是这个意思,馆陶公主,那你来说说武强侯是什么意思?”一张丰润如满月的脸庞的汉景帝,遽然迸出寒光似的冷笑,看着馆陶公主问道,心中想到今天好好看你们这些人如何唱戏!
被如此一质问的馆陶公主,刹那间冷意翩飞地对着武强侯庄青翟道:“武强侯一时性急,才口无遮拦,太子殿下德才兼备,有勇有谋,岂是尔等在此胡言乱语!”心中想到的是,这武强侯也是的,谁人不知,为人父母是护犊子的,何况天子呢!
“父皇,儿臣替父皇在此和武强侯讨价还价,是儿臣的不对,请父皇责罚。”太子刘彻,打破僵局道,心中想到的是,这个台阶还是要给的,不然怎能达到目的呢!
各自让步心不平 口无遮拦僵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