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这刘不害,淮南王刘安就想起其唯唯诺诺的怂样子,心里那怒火就油然而生,旋即表态道:“外庄的日子清苦,也好!不然天天在王府上待着,吃香喝辣地气寡人,还不如眼不见心不烦地好!”
“诺!”面露喜色的刘管家,垂首恭敬地回复道后,便吩咐站在一旁伺候的奴婢赶紧前来打扫地上的玉碗碎片和一地的杂粮粥。
看着刘管家离去的背影,心情不爽的淮南王刘安,幽幽一声地吩咐道:“去,让他们父子二人来,正好当众在此领了家法后,再去外庄。”
没有想到自己父王如此狠心地操作,心里偷着乐的淮南王世子刘迁,当即佯装劝解道:“父王,庶兄好歹也是高祖后裔,若是当着这些奴才的面子受罚,恐怕不妥!有道是,树要皮人要脸.....”
“知耻后勇,迁儿,莫要帮他说情了,昨夜狗吠扰了整个王府的清静,日后还指不定要把王府上的瓦盖掀翻不可!这个不孝子就是要好好地惩戒一番,这才有杀一儆百之效!莫要啰嗦,快去快去....”淮南王刘安,气汹汹地说道,心里想到的是,今日就要好好惩戒这个没出息的竖子,以解心头之气。
没有想到还有这一出的刘管家,只能硬着头皮去请淮南王庶长子刘不害和刘建二人,在来的路上还好心地提醒刘不害只管受着莫要多话,以免惹怒了正在气头上的淮南王。
一盏茶的功夫,心中忐忑不安的刘不害,大手牵着小手,一同和刘建跪在冰冷地地上,只等着淮南王刘安的发落。
看到眼前这一幕的父与子,勾起了自己大脑里的回忆,淮南王刘安当即让自己孙儿刘建抬头看着自己,只见刘建那白嫩的小脸蛋上有一道结痂的血痕,便气不打一处来地质问道:“不害,你是怎么做父亲的,这么大的人居然连个娃都没有看好!逗狗不成,反让狗把娃的脸抓伤了!真是无用之人!”
跪在地上的刘建,正欲开口想说这个伤痕是世子刘迁划伤的,却被自己的阿翁刘不害,拦住道:“父王,说的是,儿臣不仅无能,且还无用。让小狗抓伤了刘建,是儿臣的过错!”
一听刘不害这认怂的话,满脸涨成猪肝色的淮南王刘安,又恨又气地大声喝道:“寡人怎么养出这样的怂货,既然都认了便好,来人家法伺候这个竖子!”
“王父,何故打我的阿翁?”一把护住刘不害的刘建,双眼死死地瞪住手里拿着棍棒的奴才,义正言辞地当众质问道。
此言一出,淮南王刘安旋即仔细端详着三岁小儿刘建,饶有兴趣地回复道:“你被狗咬,你阿翁情急之下踢狗,扰了寡人的清静,这是不孝之罪,理应受罚!”
“奶爷,我阿翁这是救子心切,何罪之有!难道为了奶爷一时的清静,让我阿翁眼睁睁地看着,那狗咬伤或是咬死孙儿而无动于衷?再说子不教父之过,孙儿不知我父子何罪之有,亦不知奶爷与我阿翁.....”
知耻后勇为理由 无动于衷幼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