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温热的药汤之后,感觉到肚子里稍微舒服的窦太后,此刻神疲力乏对着众人说道:“唐夫人留下,其他人都散了吧!”
看着窦太后面有疲倦之色,心中十分难受的汉景帝,在王皇后的搀扶之下便离开窦太后的寝室,馆陶公主、太子殿下及甄内侍三人也紧随其后。
“陛下,臣妾有一个不情之请,望陛下能应许。”跪在地上馆陶公主,小心翼翼地请求道,心里想到的是,眼下太后身子如何只是太医的一面之词,自己观看太后着精神状态,只怕是不好了,若是到时候事发突然,自己也有所准备。
来到永寿殿内的汉景帝席地而坐,端然地好奇问道:“皇姐,你那聚宝库里什么奇珍异宝没有?居然还....”一想到那件武库那件事情,心中便怒火中烧,要不是看在母后的面子,定是要好好惩戒馆陶公主一番,不然日后岂不是要成为太子殿下的绊脚石!
本来做贼心虚的馆陶公主,吓得当即跪在地上,诚惶诚恐地说道:“陛下,太后年老体衰,臣妾是想带着阿娇一起入宫,好生侍奉太后,以报养育之恩。望陛下垂怜,能应许阿娇一起入宫,有幸能得太后耳提面训,躬亲教养。”
“耳提面训,躬亲教养?皇姐,你这是想让病中的太后,还给你管家子女,这等劳累之事,你怎能开口呢?况且说阿娇那孩子眼下不应是禁足在府上,若是来永寿殿,只怕不是来侍奉太后,恐怕是在府邸上无聊,来宫里打发无聊时光吧!”汉景帝,不留情面地说道,心里想到上次上林苑的事情,只怕她都忘记了。
在替汉景帝捶背的王皇后,面带微笑,轻启红唇道:“陛下,馆陶公主也是一片孝心,今日之事,阿娇若是知道了,定是心中焦急万分,况且这宫中还有其他人,也是其念念不忘的。只是这个禁足的地方,从府邸变成永寿殿,并无大碍....”
“母后,这话怎么说到儿臣的头上了....阿娇若是进宫岂不是永寿殿要炸开锅了,太后如何能休息得好!”太子刘彻,连忙拦住道,心里想到母后也是的,都这个时候还帮着馆陶公主说情,也不想想阿娇那副德行,定会打扰太后的静养。
话说此时,从窦太后的寝室内走出一位奴婢,奉太后的懿旨来询问外面为何有喧闹之声,汉景帝一听这话,不免触动心肠道:“皇姐,朕允许阿娇进宫一日,其他时刻还是老老实实地禁足在家。对了,皇后,朕想待会喝上你亲自炖的银耳莲子羹。”
“诺!臣妾这就去椒房殿准备。”微微含笑的王皇后,起身柔声道后,转身对着太子刘彻嘱咐道:“好生伺候着陛下,莫要惹怒了陛下。”
跪在地上的馆陶公主当即磕头谢恩,立马起身来到王皇后的身边,二人一起离开这个雄伟壮丽的永寿殿,留下太子刘彻与汉景帝二人在空荡荡的大殿内。
不情之请为阿娇 进宫一日速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