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容不迫的平阳公主,受宠若惊地席地而坐在馆陶公主边上,坐在主坐位置的馆陶公主,关心地说道:“平阳,平阳侯最近可好?”
“皇姑母,曹寿最近还好,只是偶尔身体不舒服,其他并无大碍,多谢皇姑母关心。”平阳公主波澜不惊地回复道,心里想到皇姑母这是怎么了,难得还有闲情逸致关心平阳侯曹寿,看着隆虑侯陈蟜和太子妃陈阿娇的样子,想必待会定有要事与自己说。
举起酒杯的隆虑侯陈蟜,朝着平阳公主敬酒道:“阿姊,这杯酒我替隆虑敬的,想必她眼下闻不得酒水的味道,不能作陪相聚。”
伸出纤细的右手举起酒杯,平阳公主在左手袖口下,喝下这杯美酒后,诚惶诚恐地对着馆陶公主说道:“皇姑母,平阳还未敬酒,倒是让隆虑侯先敬酒了,这杯酒平阳敬您。”
跪在旁边的奴婢赶紧倒上一杯酒,平阳公主接过这杯七分满的美酒,对着馆陶公主方向敬酒道:“祝皇姑母,福寿安康,子孙兴旺。”
“平阳,随意一些,都是自家人,莫要拘束了。”喝下一杯酒后的馆陶公主,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平阳的襄儿都能骑马射箭了,隆虑也怀孕身孕,只是阿娇还待字闺中......”
话音一落,聪慧的平阳公主当即明白了馆陶公主宴请自己的目的,却岔开话题道:“皇姑母,襄儿还小,哪能骑马射箭呀,这养儿育女甚是辛苦,皇姑母着实不易,该是享享清福的时候了。”心里想到的是,今日请自己过来原来是为了陈阿娇的婚事,想必馆陶公主和陈阿娇已经着急了。
馆陶公主见平阳公主四两拨千斤,当即对陈阿娇试了一下眼色,坐在一旁的太子妃陈阿娇,面有焦急之色,轻声细语地对着平阳公主说道:“阿姊,看着比我小好几岁的隆虑公主都怀有身孕了,而我眼下只是徒有虚名的太子妃,这叫我如何不着急。”
一旁的隆虑侯陈蟜,也附和道:“阿姊,今日请你过来,除了隆虑公主之外,眼下还有一件要紧的事有求于你。”
眼见终于说到重点的事情,平阳公主旋即神色不宁地推卸道:“皇姑母,平阳虽贵为一国的公主,可终究是一个妇道人家,这朝堂上的事情,平阳是一窍不通,且也不敢干政,只怕隆虑侯所说之事,恐怕平阳难以.....”
“平阳,大可放心,这件事情不涉及朝堂之上,阿娇是皇姑母的掌上明珠,眼下还未和太子殿下成婚,终究是一件窝心的事情。你也知道陛下的身体时好时坏,若是你能在陛下面前出一把力,让二人在今年年底之前成婚,皇姑母绝不会亏待你的!”馆陶公主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
一旁的太子妃陈阿娇当即举起酒杯对着平阳公主说道:“阿姊,若是能在陛下面前说上一两句,不管此事情能不能成,此情阿娇都铭记于心。”
岔开话题享清福 徒有虚名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