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皎月色,被浓云吞没,一片黑沉沉的。赶紧支开管家去办事的太中大夫田蚡,神色坚定地抬头凝望青楼之上的夜色,双手紧攥拳头,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今日之事有这样巨大的伤情,不是凑巧之事,而是有心人借机挑事而起,为了就是希望大汉皇室宗亲乱起来!
话说此时馆陶公主府邸上得知长安街上出了此等大事情,馆陶公主、太子妃陈阿娇、隆虑侯陈蟜三人正在屋内开怀大笑,抿上一口花茶的馆陶公主对着太子妃陈阿娇说道:“天狂有雨,人狂有祸!这不淮南王世子刘迁干出这等事情出来,明日朝堂之上,又要热闹一番了.....”
太子妃陈阿娇,眸色微微一动,当即附和道:“母后,这真是老天要收拾这个淮南王一家子,只怕是近在咫尺的刘陵逃不过明日了......”心里想到,刚从陈蟜那边得知今日在魏其侯喝酒后的事情,这个狐媚子刘陵还真是颇有手段,居然临危不乱,从中找出了破绽,而解了自危,可是有这样的好哥哥,真是天助我也!
“母后,能赏赐金瓜子的只能是陛下、皇后、太后三人,这刘迁胆子真大,居然赏赐了御赐嫁妆里的金瓜子,真是好大喜功而忘君臣之忌,此为僭越之罪,乃一罪也;赏赐金瓜子于闹市,造成重大伤亡,此为杀人之罪,乃二罪也;堂而皇之地离开,并未施救,此为逃逸之罪,乃三罪也。不用想,明日朝堂之上,落井下石的多不胜数......陛下定要平民愤安民心,只好借刘迁这项上人头一用....” 隆虑侯陈蟜,开心地分析道,心里想到今日自己折损了颜面在魏其侯等众人面前,但是远远不及刘迁干出此等罄竹难书的祸事来。
见太子妃陈阿娇和隆虑侯陈蟜,二人正在得意洋洋的样子,神色骤然一变的馆陶公主,伸出右手立马打翻了在案几上放的茶杯,只见那茶杯摔碎在地上,太子妃陈阿娇心中一惊,却强装关心地问道:“母后,何故如此?”
“你们两个给母后跪下.....”馆陶公主,目光如刀,神情森寒地命令道,心里想到这两个不成才的,今日在魏其侯府邸上做局来陷害刘陵和柏至侯,当真自己看不出来,气得是此等大事情居然瞒着自己,偷偷地去干。
太子妃陈阿娇和隆虑侯陈蟜,二人面面相觑,不明白怎么母后突然之间就如此大怒,眼见大殿内并无他人,双双十分委屈地跪在地上,心里则是忐忑不安。
“怎么,母后让你们跪着,还十分地委屈了不成。阿娇,你先说说今日魏其侯府上的事情,是怎么一回事?”黑下脸的馆陶公主,直接开门见山地责问道,心里想到阿娇你可是阿姆生养出来的,你是什么性子,做娘的还不知道吗?
太子妃陈阿娇,心虚地推卸道:“母后,这话该从何说起,今日陪母后去魏其侯家喝喜酒的,不是阿兄,怎么问起我来了.....”
开怀大笑木母子女 身负三罪恐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