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馆陶公主的话之后,太子妃陈阿娇转头难以置信地看向隆虑侯陈蟜,吃惊地问道:“阿兄,你回来没有跟我说过太子殿下问你身边的奴才的事.....”心里不由地大吃一惊,太子殿下何等聪明,想必心里知道这幕后之人应是自己了,可这下该如何是好。
跪在一旁的隆虑侯陈蟜,忿忿不平地说道:“凌辱奴婢,嫁祸他人,谁曾想这刘陵不傻,居然识破了计谋。虽众人有怀疑,不过好在母后及时出手,冒认了自家的奴才,算是平息此波,不然若是深究下来,为了保你,阿兄也要自己扛起来!”
见眼前二人都老实地认账了,馆陶公主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忧心忡忡地对着二人说道:“淮南王世子刘迁是什么人,你们还不知道吗?都不需要整治这个不起眼的刘陵,刘迁这个蠢货就自掘坟墓了,上次陛下的祝寿宴时,其就差点拂了陛下的面子,若不是灌将军及时救场,你以为陛下能轻饶了他?赐他七国之剑可是震慑之用,可他还不知收敛,此时迎亲酿出此等大祸,等着吧,明日朝堂之上,定是难得的君臣一心.....依母后看,日后亡淮南王一家必是此人.....”
“母后,可是眼下太子殿下起疑了,我这怎么办....”太子妃陈阿娇心急如焚地说道,一想到此事被太子殿下知晓是自己干的,那自己该如何自处,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把自己给赔进去了。
到底是自己养的女儿,馆陶公主还是心疼地说道:“不用担心,此事到此为止,太子殿下毕竟要顾忌隆虑公主,也不会深究的。母后,打你这一记耳光,是希望你记住,智者不争,路走得才会长远顺遂。安心做好你的太子妃、皇后......”
“母后,孩儿知错了,错在存了害人之心,错在自以为是地天衣无缝,错在没有事先与母后商量,错在孩儿心里容不下她人....”匍匐前进至馆陶公主身边的太子妃陈阿娇,痛哭流涕地诉说道,心里想到眼下过了此关算是母后给摆平了,最近一段日子还是老实本分地在家禁足吧,莫生出险恶之心。
见陈阿娇白瑕如玉的脸蛋上留下细长条的红印子,馆陶公主不免独动心肠,伸出右手轻轻地抚摸陈阿娇被打的脸蛋,幽幽道了一声:“傻闺女,这些肮脏的事情不需要你动手的,母后也会为你摆平的,你要懂得弃车保帅的道理!凭你高贵的血统,这皇后之位无疑是手中之物,至于别的女子那点小心思不值得一提,撼动不了你的地位.....”
“可是,母后,孩儿就是怕太子殿下的心.....”太子妃陈阿娇,脸色纠缠,目光里似有疑惑之色,哭诉地道来心中的担忧。
微微一笑的馆陶公主,当即安慰道:“一世一双人,白首不相离,那是书上的美好而已。傻闺女,男子很专一,专一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