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剖尸体宣德殿 以退为进据理言
话音一落,宣德殿上的文武百官听着不由自主地点头赞同来,而久跪未起的钱大人哪里会相信一个小小仵作的话。本来想起身站起来去查验一下那具尸体,却不曾想到自己的双腿早已麻木地失去了知觉,只能匍匐前行来到那具尸体边上。伸出双手亲自解开后仔细一看,果不其然那具匈奴细作的尸体胸口之处有一大片瘀斑,顿时犹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时难以反应过来。
武强侯庄青翟一见太后党的马前卒钱大人此时的神情如丧考妣一般,当即拉下脸来对着永巷孔仵作质问道:“就是胸口有一片瘀斑,也不能说明就是活活压死的,这也只能是表面的现状,除非就是当众解剖了这匈奴尸体,让满朝文武百官好好地看个明白.....不然一面之词,全部就是推测而已...”
此话一出,太子刘彻脸色阴沉地质问道:“武强侯,这位仵作所说有理有据,朝堂之上的百官无不心服口服,怎么到你这边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还要求在宣德殿上当众解剖这具匈奴细作的尸体.....难道是你是在质疑这仵作的能力?怀疑永巷是养着酒囊饭袋的地方?”
“太子殿下,这话可不能这样说,能力高低可不是根据年龄而来的,只是微臣觉得此事事关重大,得要有凭有据才可以服众,才可以给长安老百姓一个合理合情的解释,不然全部推倒匈奴细作的身上,只怕难以堵住天下的悠悠之口....”武强侯庄青翟,死皮赖脸地回复道,心里想到的是,别说陛下同不同意当众解剖尸体,只怕满朝的文武百官都怕见到此等恶心的场面。
站在大殿一旁的柏至侯许昌,伸出左手轻轻地拍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灰尘,站在其身后的官员一看,当即心领神会地对着高高在上的汉景帝奏请道:“陛下,此处若是廷尉,别无二话。只是宣德殿从未有过这种情况,这当众解剖匈奴尸体,万万不可!”
太子洗马汲黯一听这话,当即毫不留情地叱问道那位官员:“若是如你这般说,那寻常百姓之家中高堂去世,岂不是原来住过的屋子都全部拆除,住过的榻、穿过的衣、用过的碗全部焚烧掉了!数典忘祖的无知之徒.....”
那位官员气得满脸通红,正欲开口与太子洗马汲黯争辩之时,大殿外来了两位行色匆匆的小宦官。满朝的文武百官一看原来是兵分两路的人回来了,想必此事马上就要水落石出了。
只见,那两位小宦官跪在大殿上连忙向汉景帝复命,从自己的左边袖口之处拿出一个白色的棉布,二人轻轻地打开白布放在地上道:“陛下,这白布上的土分别是从义庄其他尸体脚上和在长安街取来的....的确是黄土....”
“那你二人脚上穿的鞋子给脱下来,鞋子朝上摆放着....”神色从容的汉景帝,幽幽一声道来。
那两位跪在地上的小宦官便赶紧脱下脚上的鞋子,把鞋子朝上摆放着....
解剖尸体宣德殿 以退为进据理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