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家,重金协助,难道让主家出这笔钱?只是主家哪有那么多,若是眼下帮了刘陵翁主,那馆陶公主那边怎么交代?”仙衣阁李掌柜,忧心忡忡地说道,心里想到的是,这刘陵真是狮子大开口,也不想主家自己的难处。
把手帕小心翼翼对着好,放入自己的左边袖口之中,太中大夫田蚡,冰冷地道:“过了,你速回去,不要在衣裙上打鬼主意,这两件衣裙就是从上次衣裙里取出来,处理干净后在等那护卫上门来取....早点回去准备....”
仙衣阁李掌柜见主家的脸上已隐有怒色,便不再言语什么,转身离开。而太中大夫田蚡跪在在案几边上,让外面伺候的管家取来一面铜镜,对着那面铜镜瞧着自己的模样,十分忧愁地询问道:“虽是皮肤比之前光滑了不少,但这个模样还是.....”
站在一旁伺候的管家,看着主家田蚡在那儿对镜自怨自艾地,便劝慰道:“主家,切莫伤心,有道说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而皮相在外,品性在内,若是看久了,自是内比外更胜一筹,眼下主家皮肤洁白如雪,而骨相上乘,当属长安城最有威严之人.....只怕现在长安城的小娘子钦慕主家不已....”
“就你会说.....”太中大夫田蚡稍有霁色地继续说道:“去准备十箱白银.....明日去找长安吏张汤,对了以淮南王刘安的名义去.....”心里想到眼下只能以淮南王刘安的名义去做这件事情,虽这样做定会引起陛下的猜忌,但的确能帮到她眼下所求之事。
太中大夫田蚡的管家难以置信地问道:“主家,这是为何......这些钱再过五六天就要送到馆陶公主的府邸上,这后面.....”
“这件事我后面在安排,眼下这件事情是最着急的...跟长安吏张汤说,十箱银子,分给那些在长安街伤亡的家属...送钱的名义是淮南王刘安.....”太中大夫田蚡,郑重其事地交待道。
心中一惊的管家,当即不可思议地问道:“主家,这是为何,把这名声拱手相送与一毛不拔的淮南王刘安,这真是前所未闻.....奴才不知...”
“淮南王世子刘迁已经主动入了廷尉诏狱,我揣测圣意是不想他死,但是为了平民愤,眼下只能以淮南王刘安的名义去做这件事,如此那些罹难的家属只会把心中的怒火迁怒到匈奴细作和万花楼的身上.....淮南王世子刘迁才会有一线生机....”太中大夫田蚡胸有成竹地说道:“不出一两日,淮南王刘安知道了此事,定会把这些银钱还回来.....”
“主家的意思是,这十箱银子其实是暂借淮南王刘安暂用一下...雪中送炭之情....”管家佩服地回复道,见案几上的红烧猪蹄已经冷了,便伸手正欲端起来。
太中大夫田蚡,伸出手阻拦道:“无妨,去安排这件事情....对了,明日送钱的时候,表面打着淮南王刘安的名号,但是也要暗地里不露山水地让长安吏张汤知道,其实是田中大夫田蚡送的银子.....”
“主家,真是神机妙算,奴才懂得其中奥妙,这就去安排去......”田蚡的管家,满脸笑容地转身离去,轻手轻脚地把房门带上,便消失在夜色里。
见事情已经安排妥当,太中大夫田蚡从自己的左袖里取出那块刘陵用过的手帕,放在自己的鼻头下,轻嗅片刻,闭目凝神,含着一缕向往的醺然笑意,轻声道:“卿卿佳人,一朝入局,恐怕秋至.....”
“主家,重金协助,难道让主家出这笔钱?只是主家哪有那么多,若是眼下帮了刘陵翁主,那馆陶公主那边怎么交代?”仙衣阁李掌柜,忧心忡忡地说道,心里想到的是,这刘陵真是狮子大开口,也不想主家自己的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