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不愿意吗?我真的有这么差劲吗?”王瑞昌是沮丧的,可又是愤怒的,他紧紧的抓住花朝的双肩,“对,我行事卑劣,比不上你口中的二爷,他做什么都是好的,就连仕途上都一帆风顺。但是我告诉你,我对你的喜欢不比他少,这一辈子,不管我有没有其他女人,我都不会放开你。”
花轿的红唇被亲的水润而红肿,哆嗦着开口,“所以少爷到底喜欢我什么?比我漂亮的大有人在,比我懂事的,也比比皆是。为什么不能放了我?难道只是因为你的占有欲吗?”
王瑞昌笑了笑,他也无数次问过自己这个问题,也许是在看到她笨拙的想拿书架上的一本书时,被她可爱到了;也许是看到她认认真真的在外院打扫落叶,看她拿着一片枫叶挡住阳光的时候看呆了;也许在她远离了自己的身边,意识到他早已习惯她在身边的日子……
“喜欢都是不可理喻的,没什么道理可言,朝朝,我想和你朝朝暮暮,”说着王瑞昌又在她唇上啄了一口,然后又啄了一口,像是玩起了这个游戏,怎么也亲不够似的。
花朝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任由她的气息在周身笼罩着。
也许这一刻他是喜欢她的,但,谁又能保证这种喜欢能维持多久?
他的身上有女人胭脂的气味,让她想呕吐,他的嘴里还有重重的酒味,也让她反胃,世界上的感情并非都是两厢情愿的,花招并不愿意被他抱在怀里亲吻。
如果她是郡主或公主,王瑞昌绝对不敢如此轻谩于她,必定会以正妻之礼尊重她。
所以这种喜欢,不过是一时的欢愉。
花朝看得很明白,却也无力挣脱。如今被外人看到他们二人纠缠的模样,她已失了清誉。除了委身于他做妾,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不过她还是问出了一个可笑的问题,“那你能娶我为妻吗?”
她问的是能,而不是愿。
如今看他对自己如此感兴趣的状态,一定是愿意的,却是不能娶的。
果然,王瑞昌慢慢的坐着了身子,低头俯视她,以一种主人看仆人的姿态,“花朝,我虽然喜欢你,但你也明白你的身份……”
花朝笑了,又哭了,瞧,刚刚还叫她朝朝来着,刚刚还甜言蜜语的不能没有她,贵族少爷的喜欢,果真是廉价的很。
花朝将衣服整了整,又将头上的发髻梳了梳,然后跪伏在他的脚边,“少爷,刚刚都是你醉酒胡言,就当从来不曾发生过,日后奴婢还要出府嫁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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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瑞昌脸色顿时暗沉下来,没想到说了这么多,她的态度还是那么冷硬。
“花朝,你当真是无心之人吗?”王瑞昌一口气发不出来,堵在胸口,闷的难受。
花朝笑的无所谓,“就当奴婢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