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觉得哪些人有信仰,就应该两袖清风。但是他们也有子女,也要恰饭,也有过上富裕生活的欲望。
但是他们把青春献给了这个国家。
我不是赞成他们应该贪污,而是觉得应该适当地调整一些什么,让社会相对公平。不然后果会非常的可怕”。
作为博士,在本科时也选修过“社会行为学”,他深知社会分配是一个非常难的话题。
“算了,我们都是小人物,这些事情我们也管不了,只要我们做好自己就行”。
李元适时地结束了这个话题。
“说说吧,刚才怎么那么急的逃离卫生所”。
张吉举起酒杯,李元跟着喝了一个。
“里面有个护士,是我爸安排的相亲对象,长相一般,但是对方看上了我,我又是一个不懂拒绝的人,所里的大姨大妈们又是些多事的人,所以就不想待在卫生所”。
“看来也是个有背景的女人”。
“我爸说她的亲戚在县里公干,具体职位老爹没说”。
“你怎么想的?从政不见得非得有背景,大不了多熬几年”。
“其实人还行,属于耐看型,身材很不错”。
“你个大猪蹄子,立场也变得太快了吧”,李元对此嗤之以鼻。
“她是个过日子的人,起先我想做生意,这样的女人不适合我。但是被你说服了,决心从政,那这样的女人就是合适的选择”,张吉恬不知耻道。
“婚姻是神圣的,尽量不要掺杂功利,不然将来你们都会很痛苦”。
“你个连女人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初哥,居然给老子讲起婚姻观,喝你的酒吧”。
响鼓不用重锤,适当的提醒,能听则听,不听也无所谓,萝卜白菜各有所爱。
一顿饭吃的惬意,酒一人半斤,微醺。
离开前,李元不忘今天来的目的,手中多了3根崭新的乳胶管。
骑上自行车,微风一吹,有点酒意上涌。李元感觉状态还行,先是推车走了一里地,酒意消减很多。
然后直接跨上自行车,一路顺利回家,上炕迷了半晌,把自行车送还师傅,酒基本全部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