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轧钢厂那间宽敞而严肃的会议室里,厂内的高层领导们围坐在一起,针对此次事件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讨论。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众人争论不休,始终未能达成一致意见。只见杨厂长面色阴沉,额头上青筋暴起,最终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猛地一下站起身来,用力拍打着会议桌,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这时,整个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杨厂长。只见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一声说道:“这件事情不必再商量了!何雨柱虽说从事着大厨的工作,但他近期的表现实在令人失望,所以我决定把他的工资降至学徒工水平,权当给他一个狠狠的教训!另外,易中海身为七级钳工,现降为五级钳工,并要求其在即将召开的全厂大会上作出一份深刻的检讨!”
听到这番话,在座的各位高层领导皆面露惊讶之色。他们完全没料到,平日里一向沉稳的杨厂长此番竟会如此动怒。事实上,这起事件对杨厂长本人所造成的冲击同样巨大无比。
原本,今年轧钢厂有望在众多竞争对手中脱颖而出,获评年度工厂先进典范。可谁能想到,偏偏在这个关键时刻发生了这样一档子事儿,导致厂里被取消了参评资格。
若不是考虑到何雨柱在厨艺方面还算有些用处,恐怕早就将他扫地出门了。此次对何雨柱采取的惩戒措施,也算是让他长长记性,免得日后依旧不知深浅、肆意妄为。
何雨柱和易中海还不知道轧钢厂对自己的处罚,只知道去去身上的晦气。
回去的时候正好遇见没有去上班的闫埠贵,看着易中海和何雨柱竟然这么快就回来了:“老易,柱子,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
何雨柱来到闫埠贵的身边:“三大爷,你可要相信我啊,我都不知道秦淮茹的内衣是怎么跑到我家的,你可要相信我啊。”
闫埠贵听后,脸上露出一抹难以捉摸的神情,既没明确表示相信,也未直说不信。他心里清楚得很,这事儿说到底也就是个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跟自己的日常生活可没啥实质性关联。若是易中海这位一大爷的头衔当真给撤掉了,那说不定自己还有机会登上二大爷的宝座呢!
而易中海深知此事对自己的影响非同小可,他满脸疲惫地看向闫埠贵,说道:“老闫呐,我昨晚一宿没合眼,实在累得不行啦,得先回去歇着咯,有啥事儿咱下次碰面再唠吧。”
闫埠贵微微颔首,表示理解,应道:“也是,你的确该好生歇息一番了。”
一旁的何雨柱见此情形,还真当易中海是要回屋补觉去了,便也转身朝自家走去。尽管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还是起身给自己倒了杯白酒,仰头一饮而尽。没过多久,酒劲上头,他就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然而,易中海压根儿就没想过要睡觉,他出了门后径直往后院走去。因为他心里明白,在这件事情上,非得聋老太太出面作主不可,要不然仅凭自己之前所做的那些事,这一大爷的位置肯定保不住喽!
易中海来到后院,直接推门进去了:“老太太,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办啊。”
聋老太太被易中海直接进来给吓了一跳,但是很快就镇定下来了:“易中海,这件事我相信不是你小子干的,但是这件事也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你说说是怎么回事吧,这件事里面有秦淮茹那个小娘们的事吧。”
易中海没有想到聋老太太这么厉害,一下子就明白了这里面有秦淮茹的事,于是看着聋老太太:“老太太,没有错,这件事里面确实是有秦淮茹的错,但是。”
聋老太太并没有听易中海的但是,而是看着易中海:“不要和我说什么但是了,给我说一说事情的经过,昨天你被抓走的时候,刘海中就说了要取消你这个一大爷的职位了,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吧。”
易中海没有想到刘海中这么着急,看来有时间还要敲打敲打刘海中了。
“老太太,事情是这样的,明明是和秦淮茹商量好了,将秦淮茹的内衣放在顾南家,但是没有想到不知道为什么秦淮茹的内衣会出现在自己家啊。”
聋老太太对于易中海的话还是有点相信的,毕竟易中海和秦淮茹之间有什么事,聋老太太都是清楚的。
“如果顾南不是神仙的话,那这件事就是秦淮茹和顾南商量好的,为的就是将你和何雨柱关进去,至于结果吗,很有可能就是棒梗被放出来了。”
易中海也是出了一身的冷汗,虽然嘴上不承认,但是也只有这么一个结果是最说的通的。
“好了,这也只是我的猜测。”
易中海点了点头:“老太太,不光这件事啊,还有就是我的一大爷职位必须要保住啊,否则你老的身份可就露出来了。”
聋老太太点了点头:“行了,你先回去吧,这件事要好好的查,竟然毁我孙子的名声,我倒要看看这件事是不是秦淮茹走的。”
易中海听到聋老太太的话直接就走了,还是准备有时间好好的问一问何雨柱的,省的到时候有什么误会了就不好了。
易中海想着聋老太太说的话,觉得很对,毕竟要不是秦淮茹将内衣放在自己家的话,顾南是怎么进去的。
易中海开始怀疑秦淮茹了,秦淮茹此时正在轧钢厂上班,听着轧钢厂的流言蜚语,还是装作听不到一样。
其实不光是易中海震惊,就连这个当事人秦淮茹也震惊了,要知道秦淮茹本来将内衣放在顾南家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易中海和何雨柱家,看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自己住的那个四合院闹鬼了,看来自己真的要请一个人好好的看看这个四合院了。
在轧钢厂那间宽敞而严肃的会议室里,厂内的高层领导们围坐在一起,针对此次事件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讨论。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众人争论不休,始终未能达成一致意见。只见杨厂长面色阴沉,额头上青筋暴起,最终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猛地一下站起身来,用力拍打着会议桌,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