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缓缓地打开了那扇略显陈旧的门,他的目光落在门口站着的秦淮茹身上,然后淡淡地说道:“秦淮茹,进来吧。”
秦淮茹抬头看了一眼易中海,只见他脸色阴沉,似乎心情极差。她心里清楚易中海向来脾气不太好,但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径直走到易中海和一大妈跟前,“噗通”一声直直地跪了下去。
“一大爷,一大妈,我这次真的犯大错了,请您们无论如何都要再给我一次改正错误的机会呀!”秦淮茹带着哭腔哀求道。
一大妈见此情景,赶紧转头看向易中海,着急地催促道:“老易,人家都跟你道歉了,你还不快点把人扶起来?”
易中海自然听懂了一大妈的言外之意,不过他并没有立刻去扶起秦淮茹,只是冷冷地盯着跪在地上的秦淮茹,语气生硬地问道:“秦淮茹,你先跟我讲讲清楚,那件内衣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跑到我们家里来?”
秦淮茹心知肚明,一大妈对这件事情毫不知情。于是她将目光转向易中海,满脸懊悔地解释说:“一大爷,这事儿全怪我当时头脑发昏、鬼迷心窍了。我这么做其实就是想吓唬一下顾南,让他也尝尝苦头。您想想,如今我的宝贝儿子棒梗还被关在监狱里面受苦受难,我这个当娘的哪能咽得下这口气,所以才想出这种损招来对付顾南。”
一大妈自然是不相信秦淮茹说的这些话了,毕竟现在内衣就出现在自己家。
一大妈看着秦淮茹:“秦淮茹,你说和顾南有仇不假,但是你去找顾南啊,为什么将内衣放在我家啊。”
秦淮茹深知,如果此刻不能争取到他人的信任和帮助,日后自家的日子恐怕会愈发艰难。所以她依旧直挺挺地跪在那儿,苦苦哀求道:“一大妈,我真的不知道呀!”然而,她这般言辞反倒让一大妈心中的疑虑更甚。
只见一大妈双手叉腰,满脸怒容地质问道:“哼,你什么都不知道?我看这事就是你一手策划的,目的就是想把何雨柱的名声搞臭,好让他身败名裂,是不是?”
要知道在一大妈的眼里,何雨柱就和自己的孩子是一模一样的,怎么能看着何雨柱受这样的灾害啊。
何雨柱到现在还不明白,但是一大妈可是什么都明白了,因为现在这几个街道根本就没有不认识何雨柱的。
自然不是好事了,谁不知道何雨柱就是一个小偷啊,而且还是偷内衣的贼,这要是以前的时候是要游街的。
现在何雨柱这和游街其实是差不多的,所以一大妈看着秦淮茹,很是生气,恨不得在这里就撕了秦淮茹。
所以一大妈一直没有给秦淮茹好脸色,秦淮茹也明白这里面的事,所以一直在这里跪着不起来,就是为了取得一大妈的谅解。
此时的秦淮茹虽跪在地上,但她的眼中却丝毫不见悔过之意,有的只是对一大妈的愤恨与不甘。她暗自思忖着,自己这回可是什么好处都没捞着,凭啥还要遭受这样的指责呢?但当她抬起头时,那眼眶中的泪水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
秦淮茹抽噎着说道:“一大妈,这儿也没啥外人,我也就不再瞒着您了。原本呐,我是把那件内衣放在顾南家里的,这点我婆婆可以替我作证。可谁能想到,这内衣竟然莫名其妙地跑到了您家和何雨柱家去了。”
还未等一大妈开口回应,一旁的易中海便紧盯着秦淮茹,冷冷地插话道:“秦淮茹啊秦淮茹,照你这么说,难道咱们这四合院里还闹起鬼来了不成?”
秦淮茹站了起来:“一大爷,一大妈我对天发誓,我真的将内衣放在顾南家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你们家啊,我婆婆说过了顾南回来了一会,但是不知道顾南去没有去你们家啊。”
易中海满脸狐疑地盯着一大妈,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你今天到底有没有出去过?”
一大妈用力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不悦之色:“行了!本来我还对你的话有那么一丁点信任,可是你竟然这么问我,那我可就一点都不信啦!我一整天都待在家里,连门都没迈出一步,那个叫顾南的人怎么可能来过嘛!”
此时的秦淮茹站在一旁,低着头一言不发。她心里直发毛,因为这种情况实在太诡异了。难道真如大家所想,那件内衣是自己长翅膀飞过去的不成?一想到这里,就连她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不过仔细想想,这件事情十有八九就是顾南趁一大妈熟睡之际,悄悄把内衣放到一大爷家里的。
易中海此刻也不愿再深入思考这件事了,他转过头看向秦淮茹,摆了摆手说道:“秦淮茹,你先回屋去吧,我和你一大妈得好好聊聊这事。”
秦淮茹抬头看了一眼易中海的表情,心中顿时明白,易中海其实也不太相信她说的话。但眼下别无他法,她只好默默转身离开。
秦淮茹刚刚出门,一大妈看着门口:“易中海,没有想到这个秦淮茹这么有心眼啊,这件事这不是胡说八道吗,还人家顾南将内衣放到咱们家的,不就是那点事吗,还在这里胡说八道啊。”
秦淮茹恨不得回去撕了一大妈的脸,但是因为以后还有求于易中海,所以只能忍受着,看着顾南家的方向:“顾南,你这个王八蛋,这一切都是你搞得,看我不弄死你啊。”
秦淮茹气哄哄的回家了,贾张氏看着秦淮茹:“秦淮茹,你说易中海家为什么会有你的内衣啊,顾南家可能将你的内衣给扔了,但是你可没有去易中海家啊,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