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丁雨也觉得出门在外,人多眼杂,给她准备了长衣长裤的居家服,这种情况穿着刚好,也不觉得尴尬了。
出来后宋逸之也很快进去。
阮颜打量着一床一沙发,果断选择了床。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下手为强,霸占了再说。
又把另一个枕头抛到沙发上,才舒服地躺下来,轻轻揉着发酸的脖子。
打牌也是体力活啊!
坐了几个小时没动,玩的时候倒不觉得,现在一躺下,觉得哪哪都累!
偶尔玩玩还行,要是经常这样玩,估计劳累程度和上班不相上下。
夜深人静,洗漱间的声响显得特别清晰。
没多久宋逸之出来了,他对房间布局极为熟悉,先去喝了水,又检查了门窗,把配枪收好在床头柜里,之后才关了灯。
在黑暗中他如履平地,拎起沙发上的枕头,在阮颜身旁躺下。
阮颜转过身体对着他,“你不睡沙发?”
“你不睡?”宋逸之反问道。
阮颜:“我累了!”
宋逸之:“我也累了!”
……阮颜沉默。
车窗时不时有灯光掠过,可以清晰看见,宋逸之安静地平躺着,一动不动,完全没有起身的意思。
片刻后,阮颜只得直起身子,准备去沙发上睡。
宋逸之突然出声了,“别折腾了,天都快亮了,人多眼杂,要是被副官们发现,像什么样子。”
闻言阮颜又倒回枕头,反正又不是没有一起睡过,虽然上次在阮府睡得太熟,但很明显也是睡同一张床来着。
火车均速前行,那哐哐的声响,似乎有着催眠的作用,阮颜拥着被子昏昏欲睡。
突然,她灵光一现,低呼道,“您说他们是不是让我的啊?”
黑暗中传来宋逸之的轻嗤,“总算没被胜利冲昏了头脑。”
唉呀!阮颜拍着自己脑袋,当真是后知后觉。
一个晚上下来,赢得太顺利了,现在想想,可不就是漏洞百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