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陈哥还有这般过去,只是今日这场宴我确实不知宫老前辈和陈哥一同摆下请我们来的由头,还请二位解惑。”
但是他的兵,他的将可以死在战场上,绝不能跟他一样死在日本人这下作的手段上。这方面老帅他没有招,只能拜托我,以他这将死之人为诱饵,把能钓的都钓来,能拔的都拔了。这件事我应下了,也就有了我这不识抬举的广发英雄帖。说实在的,我不但借江湖小栈向天下同道发了邀请,也给全性发了邀请,这种关乎一国之地存亡的事,也合该让全性他们知道。
说到最后时,张之维也很配合释放出自己身上那浑厚到不像话的真炁,而王一也是运转人体磁场与天地磁场共鸣。
三天前,他让高进这边把这封信件送到奉天城的江湖小栈分店之后,才隔了一天,这松鹤楼的陈掌柜就把一封请帖送到了大帅府,并附上自己的名字。
一时间整个松鹤楼震动不已,大有摇摇欲坠之势。
“想来老前辈也明白如今关外日本人还没那么猖狂,无非就是老帅镇着。老帅很清楚,自己这一走,接自己班的少帅不一定能应付得了关内关外,一个不好,关外可能会丢,而咱们与日本人迟早有一仗,这一点我想宫老前辈心知肚明,老帅的意思是仗打赢打输那是奉军的事,他也相信会有后来人重拾旧山河,收复关外失地,不复两宋旧事。
宫宝田居于首座,也看向王一。
“宫老前辈,我师父说过,修行人不是只有在山中才是修行,下了山入了俗世也是修行,这一趟在关外杀日本人,也是修行,此时此刻,正是修行时啊。至于我这金光和雷法不好藏,那便不藏,杀光了见到我这金光和雷法的日本人,不就没人知道是我龙虎山蹚了这趟浑水咯,你说是不是啊,怀义,这就是师父想让你从我身上学到的狂。哦忘了跟老前辈您说了,我这师弟啊跟我一样,也是龙虎山冒姓张。”
张怀义看着自家师兄正在与王一一起肆无忌惮释放自己的狂,没来由被张之维cue了一声。还没等他说话呢,宫宝田那双眼睛就朝自己看来了,这一看,到底是老江湖,很快就看出张怀义在藏拙,而见到宫宝田这样看着自己,又看着自家师兄与王一这般张狂,张怀义也被激起心中豪气。
浑身真炁鼓动,逊色于王一和张之维,但依旧能让宫宝田侧目的气息也跟着释放出来。
至于高进,他自不必说,他还看着那个坐在宫宝田旁边的那个眉眼与自己几分相像的年轻人,直接喝问道:“高飞,高鹏举,你不会是忘了二叔当年给你取这名字的原因吧。”
被自家堂哥这么一点名,这位与高进同出一家,名飞字鹏举的年轻人赶紧告饶,出来打圆场。
“哥,你是我亲哥,你没看出来吗,这是老爷子在试这两位的决心,你出这声是要我怎样啊,这两位真要动手我也不是个啊!”
这名为高飞的高家子弟一出声,王一和张之维二人的气势也随之消散一空,而居于首座的宫宝田也是朗声大笑,而且还从怀里掏出一张信纸。
“这样我就能跟我那帮老朋友说明白了,王少侠,关外这边有我宫家便够,至于其他的关外同道嘛,我在来之前也跟他们交代了,让他们盯死了那些扎根的日本流派,别让他们真的以为这关外是他们的国土了,想去哪就去哪,至于那些盯不住的,都在这里了,不多不少,整好五十人,咱们凑一凑,兵对兵将对将的,把他们都吃了如何?”
宫宝田手上的这封信纸,其实就是那些与关东军联系密切且手段都算好手的异人,这些好手想来奉天,关外的同道想拦也不轻松,索性就不拦了,把这些都放进奉天城给吃掉。
王一接过信纸,看着的名字,有日本名,也有国人的名字。
“老前辈是有备而来啊。”
“祖祖辈辈都是在关外扎根的,有没有生面孔我们还能不知道,只是有些事啊我们老人牵头不成事,只能你们年轻人来,年轻人气盛,你们牵了头,我们老人才能顺水推舟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