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作在花田中的少女一如以往般在其中穿行,手中的银色水壶徐徐流淌出光雨,肆意绽放着璀璨的生机。
“怎么每一个世界的我都这般幼稚,只会像个孤儿一般在花田中种花。”
不知何时,平静安详的向日花葵旁又出现了一只风见幽香,只是对比起花田中安静如同谪仙般的此世幽香,这只新冒出来的家伙浑身上下都透出让人不舒服的气息。
伸手抚摸着粗大到有些夸张的向日葵根茎,异界幽香的眼球开始极为不正常的跳动,并伴随着其的跳动,大片的血丝开始从眼球周边凸起,如同一条条蜈蚣般在空中扭曲显得异常狰狞骇人。
“明明本身就是杀戮的暴君却总要在这里种花,你们无论哪一个都让我如此厌烦。”
话必,异界幽香那诡异的眼眸猛然抬起,死死的凝视向了花田中心的幽香。
只是无论其如何凝视散发癫狂暴力的气息,花田中的幽香都恍若未觉,从始至终都没向这边瞟上哪怕一眼。
异界幽香见此,原本就狰狞的脸变得更加狰狞,周身那苍白到有些异常的皮肤下也开始血丝窜动,如同有无数的毒虫在其身躯上游走,看起来越发骇人。
灰白杂乱的头发微微摆动,异界幽香就好似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一般,嘴巴上下开合发出梦呓似的呢喃。
“有意思,有意思,有意思。”
嘴角上扬出不正常的弧度,异界幽香的眼里只有的癫狂暴虐开始极速攀升,也让得其本就看起来不正常的样子变得更加疯癫。
“很好,你是我见过最有趣的我,我会好好把你吃掉的。”
随着异界幽香的话语落下,她刚才还在抚摸的向日葵被其陡然捏碎,运量到极点的气息便要随着这似在宣判般的动作,一起破体狂涌,却在下一瞬陡然止住。
不是其被扼制了咽喉无法发出声音,而是因为那在花田中一直对齐不管顾的少女,终于在此刻抬起了头。
一对血眼没有异样的光华闪耀,却带起了冰冷到极点的死寂,以及暴力到让整个世界都为之颤抖的杀意。
咻!
冰冷到极致的杀意化为彻骨的冰寒,刹那将整个世界冻结。
还未等异界幽香作出反应,巨大的力量便在喉咙上引爆。
扼制得她整个人都失去了力量,如同成年人打小孩一般,异界幽香被此世幽香单手捏住了喉咙,并缓缓提拉了起来。
双脚离地,面庞充血。
明明她们都已经是神位强者,这种经常试用于人类欺负弱小的招式却依然对她进行了生效。
双手摆动苍白无力的抓挠着束缚着她的玉手,明明本该充满力量的身躯却不知为何,在此刻仿佛彻底失去了力量。
沦为了只能些许挣扎的凡人,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和最弱小的反抗化成身体的本能,想要将扼制自己喉咙的手臂掰开,却怎么也无法做到。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她为什么拥有这种程度的力量,这种碾压得她连反抗都无法做到的伟力。
明明她已经吞噬了好几个自己,论起实力她应该才是平行时空的最强才对。
可为什么会被眼前的自己像抓拎小鸡仔一般提起!?
微风习习,绿茵颤动,金色的花海如同点缀在地面上的黄金宝石,于太阳的微光照耀下透出朦胧虚幻的七彩日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