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来自京都,壮年的自称是金牌律师,姓王;另一名中年人则是来自京都某司法鉴定高级法医,姓陈。
两人看她的眼神虽像在看一个小丑,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对张芸来说却如同久旱逢甘霖。
“我们可以救你的孩子!”
万念俱灰的张芸眼睛立刻闪出一道亮光,一把抓着王律师的手臂:“你们真的能救我的孩子!?”
王律师嫌弃地用一只手掰开她的手,还用手轻拍两下被她抓过的位置,就好像那个地方被这个低贱的女人弄脏了似的。
张芸作为一名高级交际花,也不傻,天上不会掉馅饼,这些人不会无缘无故要来帮自己。
但她已管不了那么多,说:“只要能救我的孩子,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王律师轻蔑地看着眼前这个狼狈不堪的女人:“救你的孩子不难,但我需要用他来对付朱沫,能做到吗?”
眼前这个女人看着是风韵犹存,但作为杨家御用金牌律师,有心理洁癖的他向来只对小姑娘感兴趣。
倒是那个陈法医一来,眸光就透过镜片,像刷子似的在张芸凹凸有致的身体上搜索着。
不得不说,张芸的孩子虽都已读到高中,但由于一直有练瑜伽的原故,肌肤保养得非常紧凑而有弹性,甚至不输二十多岁的少女。
作为一个老逼登,深知这种熟透了的水蜜桃,远比青涩的小苹果要有味道得多。
见张芸面有难色,就好像看不过去似的,一只干枯如鸡爪的老手放在张芸肩膀摸索了下,出声宽慰:“小王啊,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就不能好好说话嘛?”
陈法医见张芸没反应,手更放肆,指尖扣起张芸的内衣吊带弹一下,声音当然也更加的温情:“是这样的,我和王律师从京都远道而来,也是受杨大少委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