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婉清话刚说完,突然就想到搭在她肩膀的这只手,在不久前还伸进三陪女的衣服里面,顿觉一阵膈应。
拿开他的手,嫌弃地说:“你的手刚刚碰到那种女人,别搭我肩上。”
说完,又似觉得话太重,轻声说:“我有心理洁癖。”
却见朱沫笑容不减,故意嗅了自己的手,带着回味的表情说:“我都洗过手了,好吗?嗯,还挺香。”
见朱婉清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又说:“既然我双手摸过那个啥,那用它做的夜宵你还吃不吃?”
朱婉清给逗笑了,红着脸辩解:“吃,干嘛不吃,我只是有点生理洁癖,日常生活又没有。”
说真的,她长这么大,除了弟弟不要说其他男生,就是女的和她来亲密动作,她都觉得不习惯。
思想间,不由也想到大姐,大姐的心理洁癖可是比自己还严重,阿沫当面说大姐心理扭曲可以说一点没错。
这一切,都是拜朱刚烈这个渣父所赐!
童年亲眼目睹朱刚烈和那个狐狸精在床上打滚,伤害何止是许美慧,同时也给她们三姐妹难以磨灭的阴影。
当然,朱沫没告诉她的是,她那个胞姐在乐途上迟迟找不到出路,已经开始自暴自弃,最终成了她们最厌恶的小三。
朱沫当然不知道她此时的想法,他的人已从保鲜柜拿出两只约七两重的花乐。
放砧板,用刀尖顶在花乐嘴巴的位置,手扣在蟹壳上,一个巧劲就掀开了。
他的手在动,脑子也在动。
一心两用。
这次没将王联居当场抓住,算是留下了隐患。
特战队毕竟只是负责行动,最终还是要将案件移交给警局、法院。
王联居在华都毕竟已根深蒂固,到时必定会推出替罪羊,本人只要死抓着不知情,最多就是场所被封,交上一笔罚金就能免除罪责。
这次打蛇算是没打到七寸上,老人言:打蛇不死,蛇必会来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