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路人形容的外表特佂,一耳就能断定追人的那女的就是朱婉清。
一米七三个的身高,南方的女孩子可不多见,再加上貌美身材好,不是朱婉清还能是谁?
她虽不知道朱婉清追的是谁,但不妨碍在她心底生出预警。
二话不说就给朱沫发了信息,沿路追踪过去。
……
朱凯伦跑进一死胡同,突然就站住了,原本看起来还像一条被人撵着跑的癞皮狗,腰一下挺直,一道微弱的光线照在他的脸上,让他整张脸都显得青瘆瘆的。
朱婉清怒目而视,正要斥责,耳间就听到周围传来异动。
只见死胡同前后左右,如同鬼魅般冒出一二十名手持刀具棍棒的恶徒。
明晃晃的刀光,透着让人心惊胆战的寒意。
到这时,她哪还会不明白一怎么回事,怒道:“朱凯伦,你居然敢算计我!”
朱凯伦却没去看她,而是哈着腰对着一中年人讨好地说:“义父,幸不辱命!人我引过来了!”
朱婉清大惊,这才几天,就重新认了个义父!
这还是人嘛?
“朱凯伦,我真是为你感到羞耻!”
朱凯伦一脸阴毒,讥笑道:“羞耻?好歹我还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你就这样说我嘛?”
“我没有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弟弟!”
显然,不管是朱婉清,还是朱凯伦,都还不知道两个人压根就没一点血缘关系。
朱凯伦称义父的人,显然就是王联居,只见他拍拍朱凯伦的肩膀,让他退后。
王联居脸上带着一丝赞赏的笑容,但这场景怎么看都像在使唤一条走狗。
王联居脸色阴冷,看着朱婉清说:“朱警官,王某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都离开市局了,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吗?何苦要来砸我的场子?你可知道这次我至少损失一个亿,你自己说要怎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