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晋寰走到沙发前,拿起红酒杯优雅摇曳,苍白冷感的唇抵着杯口,“其次,柳逐云在这个关键节点死了,你觉得外界,会怎么想?”
谭秘书福至心灵,双目圆睁,“外界只会以为......他是不堪压力,畏罪自杀?!”
“我说过,我用一样东西,喜欢榨干他所有的价值。柳逐云最后的价值,就在于此。”
谢晋寰含笑饮尽红酒,品尝着胜利在望的甘甜滋味,“尽快去办吧,做得像一些。”
“是,谢董!”
“还有,闻启涵那边,最近有什么动作吗?”谢晋寰金丝眼镜晃过一道寒芒。
“我这阵子一直派人跟着他,自那次帮柳逐云处理完尸体后,他除了上班,就是去疗养院照顾他那半死不活的老婆,没去任何地方,也没见任何人。”
“若有异动,第一时间通知我。”
“谢董,如果......我是说如果。”
谭秘书喉咙艰涩地一滚,低声问,“闻厅长做了什么,出格的举动,您会怎么做?”
“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谢晋寰嗔怨地睃了他一眼,“明知故问。”
谭秘书连连鞠躬,却觉头皮麻了半边,如履薄冰。
世间万物在谢董眼中,如同刍狗蝼蚁。
唯有唐小姐,如悬于他黑暗天地间一轮皎洁的月亮,最独特,也最珍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