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诊疗开始,只穿着一件贴身里衣的神月有些紧张的平躺在床上,看着换上一身医师套装,浑身气质变得肃穆稳重的千手森花,她默默吞下一口口水。
在医生面前,病人总是会忍不住提心吊胆,哪怕是她这个假病人,也一点都不例外。
“神月大人,请放松一点。”
森花伸出手,将查克拉精准的汇聚于自己的手掌之间,按压在神月的腹部,察看着脏器的大致情况。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一连串的检查过后,森花的额角处渗出细密的冷汗,全身的皮肤都像绷紧的钢丝一样紧张,片刻之后,她还是选择走出房间,脚步沉重的走向那两个等候在房门口的男人。
“森花,情况怎么样?”
“真的非常抱歉!”
对于柱间的疑问,森花只能深深地鞠躬道歉,她万分惶恐的说出这次检验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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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全看不出神月大人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宇智波斑眉头紧锁,凛冽的杀气一点一点渗出,即使没有刻意针对千手森花,但仍将她刺得浑身颤抖,千手柱间向前踏出一步,护在她的身前,与身前的宇智波斑形成对峙的姿态。
本着医者应该为患者着想的责任心,森花虽怕得瑟瑟发抖,但还是大着胆子,试着说出自己的想法,打断了两人的对峙。
“我想,如果能采集一些神月大人的血液拿去检验的话,可能就会有结果了,只是,那应该会需要等很长时间。”
“.....”
斑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几分,他凌厉的目光牢牢锁定在怕得几乎要摔倒在地的千手森花,似乎是想要分辨出这个女人究竟有没有包藏祸心。
在明白了这胆大包天的家伙确实只是站在一个医生的立场,而非一个千手的角度的时候,斑转头看向柱间。
“柱间,你能保证神月的血不会被某些人私下里拿走吗?”
在说到某些人的时候,宇智波斑的语气格外加重了几分,柱间很快便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神情严肃的点头承诺道:
“斑,我一定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的。”
“好,我相信你。”
眼看柱间答应之后,斑直接推门而入,似笑非笑的看着准备从窗口处跳下的神月。
“神月,你想溜去哪里?”
“呃啊,师、师匠!”
刚想趁机偷摸着跑路的神月浑身一激灵,眼看着所有人都看向她,她紧张的抓起衣角,指尖都用力到发白。
如果要例举出神月最为讨厌的东西,那么扉间、纳豆和打针一定能名列前三,团子和千手老东西们则紧随其后。
现在,千手森花就站在她的面前,拿出明显和这个世界画风不搭的针筒,进行着最后的消毒,而在神月的身旁,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一左一右的紧贴在她的身侧严防死守,以免她就这样直接逃跑。
当森花拿出一支足有她两根手指粗细的大号针筒时,神月就这么被吓破了胆,她撕心裂肺的惨叫一声,想就这么跳起来钻窗子跑掉,可斑和柱间同时伸出了手,牢牢将她按在原地。
“不行,我才不要打针!”
“神月大人,我不是要给你打针,是给你抽血。”
“那不是更恐怖了吗?!!”
眼瞧着反射着幽幽银光的针管离自己的手臂越来越近,神月的表情也越来越惊恐,就在针头刺破皮肤的前一刻,她凄厉的哀嚎久久地徘徊在宇智波族地的上空,穿透了每一个路过的人与猫的心头。
“唔啊啊啊啊!!!”
抽完整整一管子血后,被吓到活活吐魂的神月在森花的照料之下,很快就安稳的睡了过去。
房门外,同样也精通于医疗忍术的柱间和斑谈起神月的病,令斑意想不到的是,柱间的观点和所有人都不同,他并不认为神月真的患有血继病。
“老实讲,神月真的不像是得了血继病的样子,她的身体很健康,而且像我们这种觉醒了木遁的人,生命力比一般的忍者都要旺盛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