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弹可破娇艳得不可方物的脸上透出对这美景的无限依恋。盈盈脉脉中波光流转,闻着空气中芬芳,双手展开,似乎这四周都变成了花的海洋。
“一入深宫里,飘红不见春,题诗花叶上,寄流有缘人!“
捧起一片最红最红的的红叶,楼乐语小心翼翼的从金锋头上捡起那片飘落的红叶默默的放在手包的首饰盒里,挽着金锋的手臂漫步从美龄宫前走过。
“你会为你心爱的人放弃所有吗?“
“拱手河山那种?“
“算是吧。“
“不会!“
从郁郁葱葱的黄绿交加的林中小路漫步而下,楼乐语又复低低问起金锋。
沿着美龄宫往下走了半小时。楼乐语牵着金锋的时候沿着另外一条小路往左走,直直到了一处地方。
那里,有一座墓!
“这是我外公!“
白玉无瑕略带婴儿肥的玉脸上泛出阵阵沉肃的伤痛,天鹅般雪白的脖颈微微僵硬。
楼乐语轻轻蹲下去,默默的将一束花放在自己外公墓前,掏出纸巾肉肉的擦着外公的墓碑。
墓的主人是二十年前葬下去的。但墓则是在更远的年代修建好的。
那时候殡葬制度还没有那么严格,只要关系好,弄一两块墓地绝不是什么难事。
尤其是像楼乐语外公这样曾经的大佬。
这座墓很有讲究,墓尾紧紧的贴着高高的山坡,靠山足够。后面又是无数风水大家包括刘伯温在内都承认的华盖峰,普通人家要是能有这一点,基本就是小康无忧了。
当年济公和尚的原型宝志和尚和最崇信佛教梁武帝都看上了这独龙阜,然而宝志和尚却是先死,梁武帝就花了二十万贯买下了这里作为宝志和尚的陵墓。
八百年后,一位叫朱重八的草根带着刘伯温到了这里,也看上了这块地方。
于是乎独龙阜就成为了明孝陵的所在地。
又是六百年后,孙先生也葬在了这里。
这座墓恰好就在钟山这条大龙的第三只龙爪上。
即使在植被发育、林木茂盛的今天,仍隐约可见钟山上嶙峋岩石显露。从东而来一路西行。直到西峰。
风水上,管这个叫一爪天下。
这种穴,一般地师不敢点。点了不是孤残。而是死。
“我昏迷的那些日子挺怕的。“
“就像是被锁在一个屋子里,里面全是白色。白得我都睁不开眼睛。有时候那房子就变成了黑色,什么都看不见。怎么叫唤都没人搭理我。“
“有时候明明你就在窗子边。我怎么叫你都不答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