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处都似乎拥有无数的形状和意义,无法细致观察,因为每一块的细节都太多了。不胜枚举,形态万千,数不胜数。有时甚至能发现薄薄的云层在飞机下快速流动,其速度甚至能追上赶上飞机。
而在下降时,越接近云层,便会发现其立体感也在渐渐丧失,慢慢会意识到构成那或柔和或坚硬棱角的只不过是流动蒸腾的水汽。钻入云层后,一切的想象都不见了,眼前变成了一片让人阴郁的灰色浓雾。
伴随着飞机的颠簸,钻出云层,繁星般的万千光芒乍现,是街灯和车辆。降落时,张豪享受起了一次又一次的失重感。
下了飞机,她们就近住宿。第二天,开始倒车。
张豪觉得这里和她们之前去过的那些国家都不一样。不只是语言,还有文化,传统,甚至服饰……
出了航站楼,维莱卡第一时间给两人买了当地的衣装服饰,她还带了条围巾遮住了嘴。一开始张豪觉得奇怪,但后来他发现在城里遇见的所有女人都穿着比维莱卡更保守的服装,甚至很少佩戴饰品。不过进城后维莱卡也摘掉了她的耳钉,交给了张豪保管。
“出了城就能自由许多。”维莱卡用遮在围巾下的嘴说。
她们没在城里待上两天,很快便离开了。维莱卡早早规划好了路线。她说后面的路比较麻烦,所以前几天要尽快。
她的确很着急。
她们乘着快车穿过一个又一个隧道,来到了距首都足有500多公里的一座山城。这座偏僻的边缘之地也许完全被现代化遗忘了,到处充斥着古老和破败的气息。但也许这样也好,张豪想,最起码这里的人和传统仍能保持原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