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能了解别人十几年前做过什么呢?”维莱卡强势反问。
“说得没错。”老板承认道。又给维莱卡满了一杯,说,“我听小伊说他曾是个军人。”维莱卡转了转眼睛,得到‘小伊’应该就是那个叫她小姐姐的女服务生的结论,听着老板继续说,“我们这里的确有许人曾经都是军人,有的现在也是,包括我。我们都打过仗,甚至也杀过人,但我认识的人中,真的没有那种……”
“杀人,杀多少呢?”维莱卡突然打断了酒馆老板的话,“一个?几十个?还是,七八十个?!”
听闻此言,老板擦杯子的手突然抖了一下。与此同时,整间酒吧一瞬间安静了下来。不过这安静没持续多久,人群中有人站出来,是个利落的短发男人,但左手只有三根手指头,显然是在战争中受伤致残。“女士,”他认真地说,语气中还带着从军队留下的干脆利落。“你不是来找你丈夫的,对吗?”
维莱卡盯着自己的酒杯,直截了当地说,“没错。”
“你是来找仇家的!”另一个男人也站了起来。
“也没错!”维莱卡一口喝干杯中酒,不客气地将酒杯砸到吧台上。
气氛一下子从静默变成了危险的剑拔弩张。虽然张豪仍不知道他们都说了什么,但他确定的是女人肯定惹恼了这间酒吧里的几乎所有人。他甚至察觉到有几个人正在寻找角度,准备伺机而动。
不过维莱卡倒没把这些潜在威胁当回事。“放心,”她调戏般地说,“一对一的话你们没人是我的对手。不过如果你们一起上的话,我是不会反抗的。与其抵抗,不如享受!”她冷笑着。
维莱卡嚣张高傲的态度并没有打破紧绷的气氛,打破这氛围的是酒吧老板的问题。
“你知道他的名字吗?”老板问。
“不知道。”她知道,不过不能在这里说。“我只知道他是一位军官。”维莱卡已经在危险边缘试探了。
“你这样子可找不到人。”老板边摇头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