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化形之后，更多的是想要弄清楚自己状况，而卓玛却直勾勾盯着罗锋，舌头吐出来舔着嘴唇，一副跃跃欲试想要扑上来求抚摸求宠溺架势。

罗锋看向卓玛的时候，正好和她视线对上，光屁屁的美少女仿佛得到了提示，眼中光华一闪，确认了眼神，遇上了对的人，身形一动就要朝罗锋怀里扑。

罗禅师连忙伸出手，手掌向下虚按，大吼道：“给我坐下！”

还好小白狗经过了人类驯化，手势和命令对她十分有效，白发少女一愣，二话不说学着小狗的姿势蹲坐在地，张开嘴“哈哈”地吐着气。

训练过的狗狗，服从性很强，主人不下达新的命令之前，都会一动不动。

不过，卓玛的化形还不太完全，屁股后面留了一条白色的尾巴，似乎觉得少了这条尾巴自己就不完整了似的，如今尾巴也派上了用场，在屁股后面甩动不休。

“既然你们化形成了人，就要遵守人类行为准则。”

罗锋板着脸，异常严肃地说教道：“切不可如动物那样不守礼仪，第一条规矩就是，不可在未竟允许的情况下碰触别人！”

苏媚了然地点了点头，卓玛却耷拉着耳朵，流露出失落的表情。

罗锋解开肩头袈裟的玉石挂钩，将身上的袈裟脱了下来，一抖手甩到卓玛身上，遮住她诱人的胴体。

“化形是一种生命层次的提升，你们的喉间横骨应该化去了。”罗锋接着道：“现在你们能讲人类的语言了，试着说说看。”

苏媚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她微微皱眉，像是在思索。

倒是小白狗卓玛双手合十，从蹲坐的姿势转为跪拜，毕恭毕敬道：“弟子卓玛，至诚顶礼大恩上师。”

罗锋不禁倍感意外，虽说卓玛的智力不高，但她跟随人类僧侣修行的时间很长，尤其是在布达拉宫修习密宗佛法的多年，化形之后反而更快地掌握了语言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