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顾云笙身旁时,楚倩黎低声对她耳语:“机会来了。”
顾云笙微微一愣,不解其意。
“继廉,这该如何是好?”吴氏望着站在一旁,慌乱无措的蒋沧澜,心如刀绞。
祖先啊,他怎能伤害郑家的小公子,闯下如此惊天大祸!
吴氏心中愁云密布,不知所措。
午宴结束后,回到无央苑休憩的叶宛虞,听闻下人的禀报后匆匆赶来。
“沧澜,你有没有受伤?”叶宛虞紧紧抓住蒋沧澜的手臂,仔细查看。
她并不知道郑家小公子是何人,也不清楚蒋沧澜伤害他意味着什么,她只是单纯地担心自己的儿子是否受伤。
然而,这一幕落在旁人眼中,却是另一番滋味。
“他伤了他人,自己能有什么事。”蒋继廉对儿子的不争气感到愤怒。
叶宛虞敏锐地察觉到他语气中的异样,再环顾四周,众人脸上的神色令她意识到事情的不寻常。
“侯府的待客礼仪真是别出心裁,下次我可不敢再来了。”楚止晏轻蔑地一笑, stride地大踏步离去。
“不仅别出心裁,而且气氛热烈得令人窒息。”商颖筠意味深长地瞥了蒋怀虞一眼,随后也飘然而去。
在楚止晏和商颖筠的引领下,其他宾客也纷纷起身,相继告退。
不过片刻,原本熙熙攘攘、高朋满座的侯府变得空荡无人,只剩下凄凉的寂静。
太子楚止宬对蒋继廉的军事才能颇为看重,严肃地提醒道:“务必妥善处理家务事,男子汉大丈夫绝不能因家务纠纷而折损威望。”
“遵命。”蒋继廉语气沉重地回应,亲自送楚止宬离去。
送走宾客后,蒋家人齐聚荣禧堂商议事宜。
蒋太夫人刚刚从昏迷中苏醒,得知蒋沧澜伤害了郑文炜,险些再次晕厥。
叶宛虞困惑不解,迷茫地询问:“郑小公子是何许人也?伤势严重吗?”
吴氏叹了口气,愁眉苦脸地说:“郑小公子是长公主的唯一儿子,镇北将军府四代单传的独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