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宛虞听后,立刻意识到郑文炜身份的非同小可,但仍有些疑惑:“不过是孩童间的嬉戏打闹,上门赔礼道歉不就足够了吗?”
“你懂得什么!”蒋太夫人愤怒地斥责。
叶宛虞仍感困惑,但盛茗恪却深知其中厉害,他语气凝重地解释道:
“八年前,东北边疆动荡不安,圣上命令郑将军父子前往平息叛乱。然而郑家已经三代单传,没有其他族亲。郑小将军正值青春年华,尚未成婚,此行生死未卜。”
“因此,在出征前,郑将军请求圣上将长公主下嫁,以确保郑家后继有人,延续血脉。”
“后来,郑将军父子成功平定了叛乱,但不幸的是,郑小将军在沙场上英勇牺牲,郑将军也因伤病不久于人世。镇北将军府便只剩下了郑小公子这一根独苗。”
长公主和将军的独子,继承了父祖的荣耀与功勋,圣上对他的怜悯和宠爱,使得郑文炜的地位几乎等同于皇子。
蒋沧澜不仅伤害了郑文炜,还伤及了他的头部,这场祸端无疑是惊天动地。
叶宛虞听罢,无力地跌坐回椅子上,终于明白了事态的严重性。
“长公主会怎样对待蒋沧澜?”叶宛虞声音颤抖地问道。
蒋继廉面色沉重,回答道:“不明。”
“现在只能寄望于郑小公子的伤势不重,要不然侯府恐怕将面临灭顶之灾。”吴氏眉头紧锁。
整座厅堂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每个人的脸上都失去了往日办寿宴时的欢愉与喜悦。
经过长时间的沉思,蒋继廉毅然起身,语气坚定地说:“母亲已妥善安排了府中的大小事务我带着蒋沧澜前往镇北将军府负荆请罪,并趁机探望郑小公子的伤势。”
叶宛虞紧紧握住蒋继廉的手,泪眼婆娑地哀求道:“夫君,你必须想法设法救救我们的沧澜,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我明白,我会尽我所能,你在家好好照顾自己。”蒋继廉语气温柔地安慰完妻子,便带着蒋沧澜踏出了府门。
来到镇北将军府,楚倩黎立刻命府中的医师为郑文炜诊疗,随后又急匆匆地派人前往皇宫,请来御医,将此事闹得城风雨。
楚止陌对此感到困惑不解。
楚倩黎则将侯府后院发生的种种细节,生动传神地了一遍,语气中满是愤慨与不屑。
“她竟然想要提出和离?”楚止陌微微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