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利坚,面对类似情况,好多人的第一条件反射是逃或躲,虽然他们也可能不知道自己躲什么。
一向奉公守法的虞蓉也想逃,毕竟她现在可是黑户,可以随时被遣返的黑户。
可惜今晚酒吧人没那么多,警察来的十分突然,甚至没多余时间藏。
忐忑、害怕、紧张。
大卫也不知从那个旯旮里冒了出来,把两个女生虞蓉和杰西卡护在身后。
脚一瘸一拐、脸上鼻青脸肿的霍利上前询问:“嘿,我的酒吧既不搞毒,也没有tuo衣舞表演,合法经营,你们这未免太过分了点,我每年那么多税都白纳了!”
一个笑起来酒窝的棕眼睛便衣男警察回答:“你脸上的伤可没有说服力。”
“这与你们无关。”霍利的眼睛瞟到一抹红色,齿嘴咧牙,“我们只不过进行了肢体上的‘友好’交流。”
这女人真辣啊。
但没办法,一对上那祈求的眼睛,他还是狠不下心来闹大这件事,只能选择原谅这个可怜可爱可恨的女人。
天知道,他还期待着和她再续前缘。
酒窝警察笑了,点头标重点:“是挺‘友好’的。”
同在警务系统工作,大卫认识这个酒窝男,因为这个酒窝男不是一般警察。
他名叫加百利·金,来自迈阿密市警局,平日里工作主要负责刑事犯罪调查,还曾参与过多次佛罗里达州跨地方的刑事调查。
加百利不止在警务系统内部有名,也常出现在报纸上,被洲际多家媒体誉为“千里眼”神探。
加百利出现在这里,不可能是单独的毒或色,必然有重要刑事案件。
“金先生你好,我是大卫……”大卫蹙着眉自我介绍,并报上自己的警号。
加百利微笑:“我知道,来自基韦斯特乡下的‘幸运小子’,有许多朋友。”
大卫心里一咯噔。
他这绰号也不过队友间打趣,只有小范围人知道,哪里会传到市警局去,这只能说对方调查过自己。
加百利也不知道在干什么,询问了好几个人,包括虞蓉:“这位传说中的海伦,您的美丽可一点也不夸张。”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