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间内没有开灯,黑暗中心跳声都被放大,他们位于最顶层,落地窗外建筑都还亮着小灯,光线迷离。她被压在单面玻璃上,瞳孔中映入璀璨的星光。
“在紧张吗?”
黑色皮质手套贴在她腰际,亮片吊带短裙露出的纤细腰肢被轻轻摩'挲,手指滑动间冰冷的皮质染上她的体温。高跟鞋凌乱的丢在一旁,方才他单手背她回来,另一只手拎着高跟鞋,黑与红交织,带着些不可言说的禁'忌感。
阮软靠着他,手指抓着他胸口前厚重的风衣,声音有些微喘,“……没有。”
他盯着她,忽的轻笑一声,牙齿咬上食指,将手套带了下来,带着男人体温的手掌毫无阻碍的贴在她皮肤上,烫的她忍不住想躲,“别动。”
他的动作优雅,像是要慢条斯理的品尝,又像是在故意折磨她,吊的她一颗心不上不下的,反悔的心思也升了起来。
她抓住他作乱的手,“要不还是算了——啊!”
突然失重的感觉并不算好,脑袋也有一瞬间的眩晕和空白,她被摔在柔软的大床上,只觉发懵。
“等等——唔——”
……
“沈时序。”
低哑烧灼的声线在她耳边近距离响起,她失神的叫着他的名字,他方才已逼问出她的基本信息,像是还要继续和她发展的意思。
时间的流逝变得难以感知,烈酒和香烟的气息好似无孔不入般包裹住他,却并不让人觉得难闻,她突然溢出一声痛苦的呜咽,“疼,沈时序,腿疼。”
阮软掐着他的手臂,指甲几乎要陷进去,“好疼……”
注意到她高的不正常的体温,他脸色变了变,松开她坐起身,轻轻压住她不自觉抽*的腿,手心传来的的温度更加灼'烫。
他拧着眉,湿润的发凌乱着,快速检查过后看向她的视线有些凝重,“我去叫医生。”
说着就要套衣服,却被她死死抓着手,双腿撕裂般的疼,像是有人用小刀一寸寸刮着她的骨头,又像是骨头在缓慢融化。喉咙干渴缺水,干涩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声带也迟缓的带来一阵阵的疼。只有破碎的呜咽和气音。
沈时序单手抱着她安抚,另一只手从地上的一堆衣服中摸出手机,打给助理。
对面很快就接通了电话,“我发位置给你,尽快找个医生过来。”
不等他说话沈时序就快速交代完,正要挂断。
并未出现什么特别的现象,怀中的人双腿在他视线中变换成鱼尾,是漂亮纯净的银色,不含一丝杂质,细碎的鳞片排列的整齐,一片片小巧精致的码在上面。
沈时序眼中出现一丝意外与毫不掩饰的惊艳,在他灼热的眼神中,漂亮的银尾轻轻摆了摆。
助理不会主动挂断他的电话,见他没有挂断认为是还有其他事要交代,电话还通着,他声音莫名放低了些,“不用了。”
利落的挂断通话。
筋骨分明的大掌试探着触碰上她的尾巴,力道很轻,过低的体温被他的手心焐热,温度降下来了,现在低的不像是正常人的体温。
“我……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