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五花大绑的鲍卫国被一盆冰水给泼醒,懵逼的摇了摇头。待到眼神对好焦后这才打量着周围的人,一个白毛,没见过;一个一脸漆黑的人,没见过;一个短发男子,等等……这不踏马的是前段时间来榷场的乾国兵部尚书么?还有他身边站着的两个身穿盔甲的人,一个是孟辉,一个是孙鑫,这都是老对手了。那个白毛?嘶……乾国的新皇帝据说就是白毛。我……我怎么睡一觉就来乾国了?
姜振对孟辉和孙鑫道:“你俩看看,没抓错吧?”
孙鑫咬牙切齿道:“没错,就是此獠!”
姜振点了点头道:“嗯,行,押下去吧,别给他饿死。还有别给他用刑,他这身皮我要完整的。”
听到皮要完整的,李阳照和之前听过剥皮萱草的那个谁都是心里一颤。
虽然同在京城,但是驻军军营消息一向不怎么灵,况且经历过姜振刺杀封锁京城的人也都不愿意提,所以孟辉也不知道。
孟辉都不知道,孙鑫就更不知道了。孙鑫皱眉道:“大元帅,为何不杀了此獠?他可是杀害先太子的凶手!”
姜振邪魅的看着鲍卫国,“孙鑫啊,一刀杀了他岂不是便宜了他。明天本官要当着他的面攻破大成关,在他的面前坑杀了他手下的士卒,之后再将他拨皮萱草,再让他人皮做成的草人跪在忠勇太子的陵前。为了防止这身皮腐烂的太快,本官再做个琉璃的箱子,里面注入水银朱砂防止腐烂。如此一来也能替先太子报了被分尸之仇了!”
剥皮萱草之刑,之前李阳秋发的朝廷邸报上有所记录,孙鑫和孟辉也都看过。姜振如此一说,屋内的人浑身汗毛直立。
被堵住嘴的鲍卫国虽然不明白剥皮萱草是什么意思,但也能想到是一种刑罚了。当时嘴里发出了呜呜呜的声音。
所以瞪了一眼鲍卫国,随即对姜振道:“大元帅,要不要听听此獠都说了什么。”
姜振摆了摆手道:“不听,都是骂我们的话,什么乾狗不敢正面跟他对决啊,什么乾狗就会耍阴谋诡计啊,什么乾狗有本事给本将放回去真刀真枪的干啊之类的。”
鲍卫国:“???”
玛德,他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
众人:“???”
看鲍卫国的样子,应该是姜振说对了,莫非他有读心术。还有他一口一个乾狗的叫着,真的好么?连自己都骂?
鲍卫国再次发出了呜呜呜的声音,姜振指了指鲍卫国,对众人笑道:“急了,他急了,被我猜对了,但他又说不出来,开始无能狂怒了。我猜这次他不是骂的没有你们,就只是单纯的骂我。抬走吧,瞅着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