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像无尘这种描述上是什么都能防御的技能，之所以能被穿透，是因为数量级差距喽。”

「嗯，考虑这个才是数量级这个指标设立的初衷，是在数量级差面前，一些花里胡哨的能力是无效的。」

杨想了一想，连忙补充，

「当然无尘可不是花里胡哨的技能哦，防御型技能是很有可能跨阶强行防御的，只不过无名那个不老泉，是属于无法解析的物质，所以计算不出来，才会被穿透，这是被克制了。」

“花里胡哨？比如说？”

这个可真的有建设性了，意味着一些投机取巧的方式，是不可取的。

「这个好举例，就比如诅咒他者即死的能力，显然这是不可能咒死数量级高的对手，只要xy轴有一项够高，能拉开差距就行。」

“如果取巧的方式不行，那什么用打法才是最高效的？”

「那还用说？」

杨的语气突然高昂了起来，

「当然是用拳头啊，这才是最强的攻击方式！」

这……真的吗？

虽然听说过一个词叫‘大道至简’，但是拳头才是最高效的攻击方式什么的，还是让我深表怀疑。

“确实是挺像你能说出来的话呢。”

「你是在夸我吗？哼哼，我说的话可能你现在不信，但是未来的实战会让你信服的，我可是经历过无数战斗的。」

“那我是挺期待的。”

说起来，杨的真实身份是？

经过了简单的拼凑，现在可以这么认为，杨是在50亿年前的黄金年代，跟称号名为惊蛰的妮娜并肩战斗过的人，应该可以确定他就是那个时代的强者。

不过具体的信息还是等以后知晓了更多后再问吧，总觉得他自己都刻意不想说。

而且关键是知识库完全检索不到相关要素，很明显这是故意被隐藏起来了。

眼前的蓝色星球越来越近了。

尝试换个话题吧。

“说起来，虽然过了很久了，但是整个宇宙里，应该还是会有不少你过去认识的人吧？”

「那可不，但是‘人’应该没几个了吧，小妮娜已经算是我认识的人类里最活跃，也是最善良的那一档了，跟这种好人打架其实是比较有心理负担的。」

杨所说的‘善良’，其实是指所有对人类有利的事情吧？

毕竟妮娜都已经是永生者了，还能始终坚持在时空管理局工作，可以称得上是高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