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坐地上?
她还挺听话的,坐下后扶在他膝盖上打量他。
“我想到要什么了。”陈最把她的手往上扯了一段距离。
她顺从的没有移开,“这个好像要用到…”
“不用。”
他不断轻抚她的头顶,她都已经没有抗拒了,抚摸看似是安抚,可沈安芷动弹不了分毫。
时间过的很慢,没多久她就红着眼睛湿漉漉的望向他呜咽求饶。
“这是我花时间买来的,怎么能停呢。”
给了她喘气的空隙,沈安芷捂着嘴咳了几声,想要爬走又被他抓回来了。
他一言不发,抬手拭了下她的唇角。
“我不要这样,要最最亲亲我…”
喉咙痛的连说话都艰难。
陈最没忍心,一把将人抱起来坐在他腿上,“不继续了。”
她小嘬了陈最一口,满在眼眶里的泪水眨了眨眼掉了几颗下来,这是生理性的泪水。
“我只哭一下,喉咙太疼了…”
脸都把她憋红透了,陈最捏了捏,又对着她的脸咬了一口,“这样就疼的受不了了?”
她确定以及肯定的重重点头。
“那你要想好了,生小孩比这疼的不止一星半点。”
在事情没发生前,他如果能恐吓制止,那最好是沈安芷只养他一个人。
沈安芷拿他的手背蹭了蹭眼泪,“你虐待我跟我自愿被虐待是不一样的。”
“虐待?”
她小嘴一瘪,看着更可怜了,“惨无人道。”
电话很不合时宜的响起,陈最还打算再给她洗洗脑呢。
“陈淼?她找我干嘛。”沈安芷稍有犹豫的看向他。
偶尔在陈最家碰上面了会交谈几句,主动打来电话还是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