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说我手臂的伤无碍全因有你的金针,所以我特来感谢你。”她切回正题,语气也变得认真,“这酒,我敬你。”
风无垢端起酒碗,闻了闻:“酒是好酒,但是这谢礼未免太轻了些。”
晓风盯着他的眼睛,用最平静的语调反问道:“那你喝,还是不喝?”
不威胁不谄媚不哀求不强势,比不卑不亢稍弱,又比低声下气强上许多。她用一种从未出现过的态度给自己全新的面貌再添一笔色彩。
“我喝。”
风无垢一饮而尽,倒放的碗里一滴剩余的酒都没有流出来。
晓风再推第二碗过去,这一碗仍是致谢。
“若风的忘川毒,多亏有你。”
“他告诉你的?”
“他什么都没说,你也无需知道我从何得知。只当这酒我再敬你,多谢你帮他。”
“要谢也应该是他来谢,你敬我算什么?”
“这样一来我便没了后顾之忧,你帮他就是在帮我。”
“这么说,我帮了你两次?那只喝酒确实单调了些。”
“那这第二碗,你喝还是不喝。”
“当然要喝!”
这一碗明显比第一碗要烈,一口下肚,酒意直冲脑海。他的脸微微泛红,眼前也蒙上了一层氤氲。
“该谢的都谢过了,这第三碗又是何意?”
“第三碗,不急。”
“看样子是有事求我。”醉意并没有扰乱风无垢的思绪,他的身体有些晃,但是脑子仍然很清醒,“又是谢又是求,又是精心装扮,看样子今夜……你是有备而来。”
晓风笑而不语,她的确有所准备,但是她并不觉得今天的事能够配得上那般求人的方式。
“我想找你要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