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车子开了老远,秦知南还没有反应过来。
“不信?”
谢晏卿手里还抓着秦知南的手,侧头微笑。
心里还在想着,自己这个角度是不是足够美。
不然晚上回去再练一下。
“也不是不信,温彦已经这么优秀了,财产人脉都有,明明就是妥妥的人生赢家,他这是要作死?”
“自然不是作死,他这种人贪婪。”
“要攀高枝,要富贵权势,还有不想放下当年微薄的情谊。富了之后,感觉当年攀高枝是久居人下,就委曲求全。”
“说到底,就是自私,爱自己。想要吃绝户,吃了又想要摔碗。”
“感觉自己能行了,就可以君临天下。”
“家里一个,外面无数个,又不是养不起。权势有了,陪伴和情绪价值,又成全了他的劣质男人的成就感。”
“我厉害,我基因好,我有钱,多占有几个,多生几个,是一种本事。”
谢晏卿转头,骤然看着秦知南默默盯着他。
一个激灵:“那个,我不是这样的人啊,我信奉从一而终。”
“翻身农奴把歌唱?当年被喂着富贵权势,自己主动求着喂的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