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琅姑娘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毁了您的名声,接下来,咱们怎么办?”云栽气不过。
陆景琅太心急了,几次被公主识破计谋后,还不知收敛,太过分了!
“昨日琅妹妹来探望我,今日也该轮到我了。”陆景宁吩咐云栽去弄些点心来。
陆景宁在上官府是有自己的独立院子,不似陆景琅是跟宛侧妃住在一块的,绕过长廊来到陆景琅的住处。
她来时,陆景琅还病殃殃地趴在榻上,泪眼婆娑地看向了陆景宁:“宁姐姐……”
“我听说琉璃斋有一种价值千金的药,可以去疤痕,琅妹妹冰肌玉骨,要是留下疤,就太可惜了。”
陆景宁转头对着丫鬟吩咐:“即刻去买一瓶来。”
“宁姐姐?”陆景琅诧异又有些欣喜,面上装作无辜:“宁姐姐,我这副身子就不用这些了。”
“那怎么行,虽然你身份低微又不得宠,将来不能生育了,但也不能自暴自弃啊。”
陆景宁每说一个字就像是在陆景琅的心上狠狠戳一下,陆景琅紧紧的攥着拳。
“琅姐儿,阿宁说得极是,你可不能自暴自弃啊,尤其是不到万不得已,就更不能放弃了。”
宛侧妃笑着走了进来,看着陆景宁一如既往的温柔,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对她格外和善,嘘寒问暖。
“昨日你落入井中,瞧着脸色苍白,让梅香给你把脉吧。”宛侧妃冲着梅香使了个眼色,梅香上前,却被云栽给拦住了。
“多谢宛侧妃好意,我身子无碍。”陆景宁做出一副非常心虚的模样,别开眼,警惕地看向梅香。
任凭宛侧妃怎么劝,也不许梅香靠近一步。
“公主,奴婢的医术虽比不上宫里的太医精湛,但……”
“既知道技不如人还敢给本公主看病,你安的什么心?”陆景宁冷脸怒斥。
梅香语噎,为难地看了眼宛侧妃,得了宛侧妃的眼神示意只好后退回来。
宛侧妃叹了口气:“阿宁,我也是担心你的身体,毕竟是女儿家,娇贵得很,万一着凉了,不及时医治,可要耽搁了。”
陆景宁慌慌张张站起身,丢下一句不必了,便借口有事离开了。
人一走,陆景琅立刻就说:“娘,陆景宁这就是心虚了,她肯定是珠胎暗结了,只要咱们将她当众揭露,必定名声扫地。”
宛侧妃心里还有些担忧,毕竟梅香还没亲自把脉,不确定究竟有没有怀上。
“不急,再等等。”
吃过几次亏,宛侧妃慎重了许多,她回过神看向了陆景琅身上的鞭痕,气不过:“赫连氏下手太狠了,居然将你打成这幅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