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如何才能高抬贵手?”
被关押两日,德妃终于醒悟了,之所以女儿的婚事被抢走,自己被诬陷,全都是因为得罪了陆景宁。
现在她的生死大权就压在陆景宁手里,也不得不夹紧尾巴做人。
陆景宁冲着德妃勾了勾手指,低声在她耳边嘀咕几句。
“你疯了!”德妃震惊的瞪大眼。
“一人之力承担所有,还是株连九族,孰轻孰重?”陆景宁反问,德妃的母族在京城也算是望族,德妃又是家族精心培养的嫡女,因此十分看重家族利益。
毒杀皇帝,株连九族一点都不过分。
德妃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女,只觉得有一股寒气从膝盖处升到了天灵盖。
“本宫只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考虑。”
陆景宁说着低头闻了闻茶香,浅尝一口就放下了,优雅从容地拿起了手帕轻轻擦拭了唇角。
“本宫已经宣齐国公入宫了,德妃娘娘的时间可不多了。”
思来想去,德妃紧咬着牙逼自己冷静:“慎郡王未必会听本宫的。”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陆景宁掀起眼皮,斜睨对方,笑得玩味:“本宫可以将昌河远嫁,一辈子衣食无忧,德妃,你要知道这个局你是跑不掉的,也休想扳倒本宫,你想想九族。”
陆景宁的话彻底打消了德妃的侥幸,她嘴里的牙都快咬碎了,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行!”
“雪鸢!”陆景宁喊了声,冲着刚进门的雪鸢点头。
雪鸢会意离开。
莫约半个时辰后就传来消息,慎郡王已经朝着碧河宫方向去了,德妃死咬着牙看向陆景宁:“但愿大***能说到做到。”
说完德妃极快地朝着碧河宫方向跑。
雪鸢进门:“大***觉得德妃会不会反水,将一切都告诉慎郡王?”
陆景宁摇头,慎郡王自身难保德妃为何要相信他?
而且毒杀皇上这件事,慎郡王有什么滔天的本事扭转乾坤?他巴不得离她远远的。
敢在南梁帝面前替德妃求情,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大家,他和德妃有猫腻?德妃难道想不到这一层?
她闭上眼眸等着消息。
雪鸢有些心疼,她家主子这段时间太辛苦了,衣裳都明显宽松不少。
终于
一个时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