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晏拱手称是。
一群文武百官看够了热闹,人证物证抓个正着,就是想抵赖也抵赖不掉,步晏抬手让侍卫将慎郡王堵住嘴带下去:“从此刻起,任何人都不准见慎郡王,若有人擅闯,不必留情。”
“是。”
慎郡王是被拖走的,满脸不甘心。
大殿恢复安静
殿外,百官一走私底下就开始议论纷纷:“慎郡王胆子也太大了,居然能做出这种事。”
“还不是皇位闹的。”
“嘘,小点声,不要命了。”
步晏一只手束在后腰,望着百官远去的背影沉思了片刻,对着临七说:“你亲自去一趟东宫,就说慎郡王今日已经有所察觉,绝不可留,让大***早做准备。”
陆景宁得知消息后,激动地站起身,南梁帝的身份差点就被识破了?
夜色渐深
一抹黑色身影手持令牌进入了慎刑司,守门人见着令牌,二话不说就放行了。
畅通无阻地被引到了最里面一处干净的牢房内。
铁链哗啦啦响动惊醒了慎郡王。
他皱了皱眉朝着门口看去,看清来人后,嗤笑一声一点儿也不意外:“你费尽心思搅黄了齐国公世子和昌河的婚事,就是想激怒德妃,引德妃去告状,你早就知道德妃擅长煲汤,汤里放一味冷荷草,又那么巧齐国公被召见,被迫当了证人,德妃的宫里自然能搜到冷荷草,本王昨日还在绞尽脑汁想不明白,为何这一切这么巧。”
慎郡王慢慢从草地上站起身,他的手上和脚上都戴着厚厚的镣铐,轻轻一动就传来哗啦的声音。
他看向她:“阿宁,你父亲要是有你一半的聪慧和大胆,本王早就心服口服了。”
要不是今日在大殿上发现异样,他死都想不通,父皇为什么这么听从陆景宁的话。
一切做得天衣无缝,无可挑剔。
甚至连德妃的死,德妃的血书,都拿捏得刚刚好。
让他连辩解的资格都没有。
“阿宁,你胆子可真大,竟然弑君篡位!”慎郡王冰冷的声音里还有一抹敬佩。
她做了他早就想做的事。
只是时机不成熟,他不敢。
一旦失败,代价太大了。
陆景宁摘下了帽子,叹了口气。
“本王既然说出口就没打算活下来,阿宁,你告诉本王,究竟何时开始,你开始提防本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