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偲立即看向了廖婵:“廖大姑娘?”
廖婵垂眸,被点了名抬起头对上了上官偲询问的眼神,正要开口,却被雪鸢拉住了衣袖:“大姑娘是东宫的座上宾,有些人不必理会。”
上官偲脸色一沉,不悦地看向了雪鸢:“你这婢女好大的胆子,竟敢擅自做主,像什么样子!你难道不管一管?”
雪鸢蹙眉。
“本宫的人何须用你来教训?”陆景宁没好气地扬起下颌:“来人,给本宫看住上官大人,他若敢轻举妄动,直接打晕!”
“大***?!”上官偲怒了。
陆景宁头也不回地说:“你要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尽管去状告本宫。”
人渐行渐远,只留下一抹背影。
上官偲气地咬牙切齿。
他已经不止一次被陆景宁给羞辱了,这笔账他记着了,总有一日,他会想尽一切法子报复回来。
进了庄子,跟在廖婵身后朝着一间偏僻的院子走去,敲了敲门,里面没什么反应,耐着性子又敲了敲。
嘎吱一声门被打开了。
是一个年长的婆子探出脑袋,她不认识陆景宁却认识廖婵:“廖大姑娘怎么回来了?”
“妹妹呢?”廖婵朝着身后院子看去。
婆子赶紧说:“菡姑娘已经走了呀。”
“走了?”廖婵脸色一变,紧忙问:“什么时候走的,有没有说去了哪里?”
“这我哪知道。”婆子打了个哈欠,揉了揉后脖子还是酸涩地疼:“我好心来给菡姑娘送饭,结果还被打晕了,睡了一觉什么都不知道了。”
廖婵不信,冲进去在院子里里里外外都找了一圈,也的确是没有找到人影,她不安地看向陆景宁:“真不在。”
陆景宁瞥了眼婆子脖子上的淤青痕迹,抿唇朝着身后的人吩咐:“找,继续搜寻方圆几十里地,一定要把人找到。”
“是。”
从庄子上出来,陆景宁的心情变得有些沉重。
她没想到人就在眼皮底下走了。
廖菡躲什么呢?
出了门瞥了眼上官偲:“上官大人跟本宫一道入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