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允冷冷一哼,态度不明。
“殿下。”牧离着急地掀开被子下地,许是太着急,脚下一软扑通跌坐在地,愣愣地看着荆允。
“昨晚她下旨派了三波人,一个去了乌城,一个去了西北,还有一个去了西京。”
西京二字一说出,牧离愣了:“这绝对不可能。”
“旨意已下,岂会有假?”荆允弯腰一只手掐住了牧离的脖子,微微用力:“你昨日喝醉了酒,定是说错了话,要么就是你故意透露出去的。”
西京,藏着一支军队,将领正是荆允。
牧离慌了:“殿下,此事肯定是有误会,昨日是陛下故意灌醉我,我绝对不会背叛您。”
“那你倒是说说昨儿你们都聊些什么了。”
牧离语噎。
他只记得前半段,根本记不住后半截。
迷迷糊糊的,一群黑衣人按住他,一杯又一杯酒下肚,他实在是难以招架。
“我……”牧离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你昨日去找她时,她将身边所有人都遣散了,只有你一人在殿内,你究竟是怎么喝醉的?”
荆允不信,牧离会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给喝醉了。
“殿下小看了陛下,那议政殿高手环绕,是陛下故意为之。”牧离解释。
这话荆允信了一半,但心口的怒火还没消,正要继续追问外头传来请安声。
是陆景宁来了。
牧离眼皮跳了跳。
下一秒陆景宁推开门进来,直接忽略了荆允,朝着牧离走来,一脸关心:“离贵卿,你还好吧,都怪孤忘了告诉你,南梁酒烈,一杯酒足以灌醉三头牛,唉。”
陆景宁招招手让人送来了醒酒汤。
牧离下意识的看向了荆允。
只见荆允的脸色一直盯着陆景宁,那眼神多了几分不清明,牧离心里咯噔一沉。
殿下可别是动了真感情了。
陆景宁狡诈如狐,一般人根本不是对手,她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
“离贵卿?”陆景宁伸出白嫩嫩的手在牧离眼前晃了晃,翘起红唇,嘟囔;“怎么还把人给喝傻了呢,孤定要狠狠教训酿酒师,好端端酿这么烈的酒作甚?”
牧离终于回过神,赶紧说自己没事。
“离贵卿,你一直这么躺着也不是回事,不如跟着孤出去走走吧,御花园百花齐放,你
荆允冷冷一哼,态度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