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发达、商业繁荣的地区田价则远远高于经济落后地区。有的地区田价每亩约白银一两,而一些富庶地区的田地价格可达每亩五到三十两银子之间。
一匹马的价格基本在十二两白银左右,优质、精良的马匹价格则略高些。
“你办事,我放心。”刘卓看着李常在,不由的笑道。
“公子,这些财产中,尤以良田、宅院、马匹、古玩珠宝等物价值高。我觉得可以将商行一些营收差的铺面、价值低产业抵出去,也算是减轻商行的负担了。倘若依旧不够,再抵押价值高的产业。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李常在一脸严肃的提出自己的想法,随后开口征求刘卓的意见。
“想法不错,但是你可以提前与林怀碰个头,了解一下济南钱庄的最高放款金额。了解以后,你也好有针对性的准备抵押物品。不然,就算我刘氏商行愿意抵押全部资产,他济南钱庄也不一定有那么多银子放出来。”刘卓不由的笑道。
“属下明白。公子还有其他吩咐吗?”李常在先是点点头,随后又询问道。
“还有一件事,我思来想去,始终没有拿定主意。”刘卓含糊其辞道。
“属下愿为公子分忧,还请公子明言。”李常在直言不讳道。
“此事对你来说,也是十分为难。”
“在你来之前,卫道也来过了。我命他手下的人多多关注各府州县官员的不法行为。这下你可明白我的意思?”刘卓依旧没有直言相告,仅是提及卫道的任务。
对于刘卓来说,商行的众多掌柜、管事多数都是在山西一手培养出来的。刘氏商行可以发展至今,他们的贡献极大,功不可没。但随着刘卓升任巡抚,并将商行的重心移至济南。部分老人就开始以权谋私,罔顾商行制度,视规矩如无物。
因念及往日情分、功劳,刘卓刚开始的时候,并未将其放在心上,更没有对他们做出处罚。但是,一年时间过去了,这些人不但不曾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属下明白。敢问公子想要如何处置他们?”李常在脸色微变,神情也有些不自然,忍不住问道。
“不是我想要如何处置?而是他们想要干什么?你扪心自问,我对你们这些掌柜、管事如何?他们确实为商行贡献不小,但是商行也给予了他们应得的一切。”
“倘若这些人能够幡然悔悟,悬崖勒马,我也不至于痛下狠手;倘若他们依旧执迷不悟,肆无忌惮,就算是闹到父亲那里,我也依然不会留手。”
“你今日前来汇报商行的财产,我也就趁机提了出来。我暂时并不想动手,告诉你的目的也只是想让你劝他们及时收手。你作为商行的一把手,劝他们承认错误,也算是职责所在。”
“只要他们保证以后不再犯,我可以承诺日后不会旧事重提。你可愿意接下此事?”刘卓态度和缓,神情自若,一脸微笑的看着李常在。
考虑良久,李常在终于做出了决定。
“我愿揽下此事,半月之后,必定会给公子一个满意的答复。”李常在保证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