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客魏两人在后宫大肆残害朱由校的皇子和妃嫔,朱由校的儿子不是夭折,就是难以存活于世。所以,信王朱由检便对皇宫之内的那把龙椅产生了兴趣。
朱由检对于魏忠贤的厌恶,一方面是因为抚养朱由检的庄妃(东李选侍)被客氏与魏忠贤打压的抑郁成疾,很快就撒手人寰。
另一方面是受到了东林儒生的影响,在东林党人口中,魏忠贤及其党羽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人。
朱由检对于东林党人的所说,在即位初是深信不疑。其认为天下的局面都是其哥哥朱由校任用魏忠贤所致,一心想要铲除魏忠贤。
“田畹不敢居功。主子英明睿智,洪福齐天,乃是真龙天子,自然是心想事成。”田畹压低嗓音,奉承逢迎道。
“魏阉狗与客氏这个淫妇最近在做什么?”信王突然询问道。
“客魏二人的行动暂时不清楚。爷既然想知道,我这就派人打听。”田畹脸色微变,如实汇报。
尽管阉党的势力已经减弱,但对于如今的信王而言还是一个庞然大物,盯着魏忠贤与客氏还是大有必要的。
“打探之后,立马回禀。倘若那位归天,魏忠贤必定不会束手待毙,肯定还会与客氏垂死挣扎。”
“若是这样,恐怕还得联系朝中的东林党人除掉客魏二人。”信王不停的思考着。
“爷,此时联系东林党人,怕是不妥。若被阉党的一众党羽知悉,其必定会在陛下耳边肆意诋毁,爷不如忍耐些时日。”田畹一脸担忧,随后耐心的劝说道。
“也罢,那就再继续静候一些时日。”
“山东的那些尾巴处理干净了吗?别留下什么把柄落在那些山东官员手中。”朱由检颇为紧张的叮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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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最初预想的计谋没有顺利实施,但终究还是在济南留下些把柄。为了防止消息泄露,只能派人警告一番。
“爷就放心吧。传信早已被焚毁,我也派人逐个警告过了,他们没胆子和爷作对。再说了,等爷登上大宝,那些人的仕途与性命就全捏在爷的手心了?”田畹一脸坏笑的回禀朱由检,丝毫没有将山东的一众文武放在心上。
“此事牵扯到辽东征虏军与刘卓,为免此事泄露,你亲自去一趟,一定要把所有的借口与缘由提前交代好了。”
“刘卓此人本事不小,待本王日后登基,必定有用得到他的地方。若是让其知道是本王在背后使坏,君臣之间难免心生嫌隙。”
“刘卓与魏忠贤交恶乃是朝堂上下人尽皆知的事,将民夫一事栽在魏忠贤身上,再合适不过了。”此时的朱由检一脸的阴险狡黠,毫无一国之君的正大光明。
“属下领命。田畹这就动身前往山东。”田畹恭顺道。
“一路小心。”
望着田畹离去的身影,朱由检不由得暗自摇头。随后,一个翻身顺势将美女按在床榻之上,屋内的丫鬟侍女识趣的走到屋外等候。
不多时,屋内就传出了颠鸾倒凤的男女欢愉之声。门外的丫鬟侍女虽然脸红害羞,可只能站在门外等候吩咐。
与此同时,济南巡抚衙门的刘宅众人也收到了京师传来的消息,济南城、官署之内尽是一片的欢呼雀跃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