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殷罗又敲了那只施法的手。
“你!你敢耍我!阴险小人,有本事我们公平一点,就你我二人来打一架!”
“哼!我家南瑶说了,打是亲骂是爱,和你打……咦……嫌弃!嫌弃明白不?”
殷罗抱着双臂一副保护自己的模样,闪现到对面,帮忙扶着叶漓。
而对视上女子揉着脖颈,眸子里仿若放了无数支将人戳成筛子的冰刀时,他立即正起身子,掷开扇子挡住了脸。
“不必此刻就答谢,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不足挂齿!呵呵!”
“不足挂齿……”
叶漓气一沉,咬牙切齿的声音随即爆破而出,“我把你牙齿给挂了!好玩吗?看我快憋死了你觉得好玩吗?”
缩着身子的殷罗却不高兴了,他收起了扇子辩解道:“本王这不是,要,要演的真一些,好灭灭他的嚣张吗?”
“嚣张?我看你是想耍威风吧你!”
叶漓拳脚已快砸了过去,可一旁的阿庸见她往日生龙活虎的身子变得摇摇欲坠起来,似是凭着一口气吊着,只是善于将软弱藏起的她,让人看不出罢了。
他伸手握住了挥舞的手臂,护在怀里。
而怀里的人这会正在气头上,哪能就此收手,一个气愤的眼神便递了过去。
“阿庸,你也拦着我打他是不是?难不成,你也和他一起瞒着我?”
阿庸闻言,竖起了三根手指,“这个我可以发誓,我是真不知情,你也知道我的,若真有意,敢做敢当。”
殷罗眼见不妙,这番坦白,不是正是在说给自己听的吗?
他刚挪开脚步,果然,选择不帮忙的人选择了自救,放开了挽衣袖扭脖子的女子。
阿庸竖起双手,向殷罗抬去‘我就帮你到这’的眼神,而后,罕见地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笑得灿烂又刺眼。
“论计谋,你们当真以为,能算得过我?”
叶漓出拳的手停在半空,三人转而放下嬉闹,朝着出声的人望去。
只见白衣男子竖起两指于胸膛前,正凝聚着力量。
叶漓心觉不妙,东彦适才还在阵法里是昏倒的模样,如今不知是否逃了出去……
莫非……他要对东彦下手!
殷罗却道:“你不可能伤害到我的下属的,他早已被我撤出了阵法,正在帮本王批阅奏报呢!”
叶漓与阿庸对视一眼,顿时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