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谁可有如此声威?
薛安面色不悲不喜,只是看着马成,“他这个提议,你接受吗?”
马成刚一迟疑。
崔齐赶紧说道:“马爷放心,今晚之后,岭南所有的市场都是您的,我立马滚出岭南,再也不回来了!”
这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因为崔齐相当于同时得罪了余家和薛安。
这岭南已经没有他的立足之地了。
马成点了点头,“好……好吧!”
崔齐用希冀的目光看向薛安,
薛安一挥手,崔齐如蒙大赦,又冲薛安砰砰砰磕了几个响头,然后站起身来,转头就走。
连躺在地上的表哥崔缺,他也不管了。
而薛安这时候又看向了一直弯着腰的郝霸天,嘴角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慢慢走了过来。
每一声脚步声,都让郝霸天浑身的肌肉为之一颤。
等走到跟前后,薛安抬起手来,轻轻拍了拍郝霸天那颗硕大的光头。
郝霸天吓得牙齿都在咯咯打战,浑身抖如筛糠。
“你说……我得怎么惩戒你呢?”薛安语气淡然的说道。
“你也算是个武修了,我也不欺负你,你接我一拳,若是不死,我就放过你,这个提议,你可同意?”
郝霸天都要哭了。
接他一拳?
余家后面那座已经坍塌的小山还矗立在那,正在用无言的事实告诉人们,接薛安一拳的后果是什么。
郝霸天不认为自己能比山还要抗揍。
所以他心一横,眼一闭,牙一咬……。
双膝一软,也跪在了地上,而后咧了咧嘴,哭了。
“薛……薛先生,我……我知道错了,求您给条生路吧!”
一个两米多高的大汉嚎啕大哭起来,那场景,震撼中带着丝滑稽。
薛安负手而立,饶有兴致的看着郝霸天。
“想要生路?那好,你依仗自己的武力欺凌弱小,可知罪?”
“知罪!”
“见色起意巧言陷害,你可知罪?”
“知罪!”郝霸天浑身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