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黎觉得邢宴说的有道理,也就没说什么反驳他的话。
禾翊拉过禾瑶瑶转身走去,她眉头紧蹙,“以后我不许你再爬山了,太危险了,那样的环境下,还下了那么一场大雨,要不是你们两个命大早就死里面了……”她喋喋不休的数落着她妹。
禾瑶瑶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乖乖听着她姐的数落,时不时地偷瞄一眼被季念拉着走路一瘸一拐的季褚。
她那点小动作当然没有逃过宣黎跟邢宴的火眼金睛了。
…………
清晨的阳光轻柔地穿透那洁白如雪的纱帘,细致入微地点亮了整个略显昏暗的病房。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病床上的禾瑶瑶用被子盖住了下半张脸安详的睡着。
她那白皙的额头上,覆盖着一块四四方方的白色纱布。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禾瑶瑶的眉头微皱着,她那修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翅膀般微微颤动起来。
她睡眼惺忪地坐起身子揉了揉疲惫的双眸,她下意识地伸出手将自己那略微凌乱的长发向后轻轻顺去。
她有气无力的轻声抱怨着:“大清早的,到底是谁啊?”
她带着些许不满与疑惑,无精打采地低垂着头走向了房门。
她打开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黑色的风衣,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来人手里的保温盒吸引住了,她足足盯着它看了好一会儿。
宣黎一脸温和地注视着她,他面上的笑容犹如春日暖阳,让人感到无比安心与温暖。
宣黎看着明显刚起的禾瑶瑶,温声陪着罪:“扰了你的清梦,不知道我带来的早餐,能不能稍稍抚平一下你的起床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