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正儿,锦儿这病其实就是小时候营养不良所致。
这病慢慢养能治,但最近三年内,她不宜有孕......”
那涵听说苏锦三年内不能怀孕,便问汤婉如:
“孩子们新婚燕尔的,这如何避孕?”
汤婉如赶紧改口:
“夫人,正儿,是我刚才没有说得确切。
也不用他们刻意避孕,其实,依锦儿如今的身子,她也难以有孕。
我刚才反复诊脉,她还有极严重的宫寒之症。
如果我所猜不错,她平时月事来时痛经严重,是也不是?”
汤婉如看向关义正。
关义正点点头。
他和苏锦成婚后,苏锦来过一次月事。
那一次她疼痛难忍,关义正给她揉了一夜的肚子和腰,这事他记忆犹新。
那涵一听苏锦竟然还有宫寒之症,眉头也拧紧了。
关义正赶紧问道:
“汤姨,锦儿的贫血之症和宫寒之症应该都能治好吧?”
汤婉如笑道:
“你汤姨我这么多年一直致力于妇科疾病的研究,这两种病症在女子中间尤为广泛,所以我有把握。
只是锦儿的这两种病症较一般人要严重许多。
我行医这么多年,像她同时患有这两种病症的,还是头一个。
她的病对于我来说,是个挑战。
但是我有把握,三年内,一定能把她治好......”
那涵一听,心里一惊,但表面上却并未多说。
关义正一听苏锦的病能治,喜不自胜,连声对汤婉如道谢。
“汤姨,那我便将锦儿交给您诊治了,还请您费心......”
汤婉如摆手:
“医者仁心,这是我的本职工作,正儿你尽管放心。
不过良药苦口,锦儿恐怕这几年不能断药了。
你平时得监督她按时吃药,否则就是神仙也没办法......”
关义正忙道: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送走了汤女医,那涵又去苏锦房间看了一眼,见她还昏睡着,只得叹息一声。
夏荷带的补品本就是一些补气血之物,那涵让关义正收好了,吩咐小丫头每日按时给苏锦进补,便回了兰香院。
在路上遇到关义直,那涵站定了脚步,询问了几句他跟戚无双之间的事情,心里略感宽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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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义直见那涵面有愁容,便问道:
“阿娘,我刚才听闻大嫂抱恙,可有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