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油盐不进,娘~”蔡氏也看向了周氏,“要不你说吧,不然到时候又要怪我。”

周氏看见春招的态度早就恼了,“就没有见过你这么不知羞的丫头,你自己做了丑事竟然还理直气壮,我问你,你去镇上是不是学那青楼的妓子找男人去了。”

院门口一阵哄闹声,好多人瞬间就议论上了。

“你胡说!”春引此刻气的顾不得长幼尊卑,“我姐姐清清白白从来没有做过那样的事,你怎么能这样说她。”难怪陈氏气得哭,她这会儿都想冲过去了。

“周婶儿,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虽说你们断了亲,但是春招怎么都是二昆的闺女,是你的孙女,你这样说未免也太歹毒了些。”苏氏都震惊了。

“我歹毒!”周氏皱着面皮,“我们原本也不想说这档子破事,还不是她不依不饶,当这是多光彩的事情,别人知道了我们难道脸上有光,要我看都是陈氏这个蠢妇造的孽,当初让她清清白白的走几处都好的事非她要折腾,这后果都是她造成的。”

春招没有表现出一丝恼怒的样子,反而还笑了笑,“你们说我去镇上会男人了,谁看见了,有证据吗,没有证据那便是污蔑,不仅要跟我娘道歉,还要给我道歉。”

“这还用得着证据!”

蔡氏跳了出来,“你前几日日日都是清早避开人去,到傍晚才回来,起初还有宋金贵陪着,后头便只自己一人,紧接着你们那头就开始修房子了,又给家里添东西,男人们正常做工一日也不过最多25文,你问问村里人,什么工能这么快挣到这么多钱?”

“蔡婶子倒是